“嗯,是吧。”
“我听到的是咒术起源于一些古老的通灵方法,后来在各个国家演变成他们本土化的东西,比如在西方就是神秘学,在我们这里就是阴阳师。”
城生弥有些无奈,“真真假假的掺和在一起吧……甚至有一些很疯狂的科学家——呃,我不想称他们科学家。”
她捻了捻耳边的鬓发,“反正他们中有不少人没有道德底线的用活体、活人体来试验。”
她面色古怪,看起来也不愿意多说,伏黑甚尔心下有了判断,城生弥对这种试验嗤之以鼻,他也好奇起来。
“那你现在取得的成果是什么?”
城生弥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她压低了声音,“不是我取得的成果,是我们研究室的人一起取得的成果……包括我老板的大方投资。”
她语气轻松:“是关于咒术师和非术师的,咒术师能否变成非术师,非术师能否变成咒术师。”
伏黑甚尔眉心一跳:“你……哪种成果?”
这种纯吃天赋的古老术式流传,能仅凭几年就逆转吗?!
城生弥:“当然是两个成果啊。”
惠和津美纪吃早餐的时候伏黑甚尔脑子里还是回荡着这件事。
两种成果,无论哪一种拿出去都是震荡咒术界的存在。
不过具体的研究,如何研究的、都是用的什么数据城生弥就没有告诉他,她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签了保密协议的东西现在就是不能说,要公开至少得等到研究结果亮相之后。
还要看她老板的意思。
毕竟除了咒术她还研究了异能力,异能力在她看来比咒术好研究一些。
“爸爸今天也要送我们上学吗?”
惠今天看起来是非常明显的高兴,他洗漱完后没有先坐在餐桌上吃早餐,而是看见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换下了家居服,看样子是要出门。
“嗯,送你们上学。”
伏黑甚尔说着,看见津美纪已经坐在椅子上了,城生弥把热好的牛奶装在玻璃杯里,还给两个孩子洗了新鲜的水果。
男人从沙发上起身,一把将伏黑惠抱起来,走到餐桌边,又将儿子好好的放在椅子上。
“吃饭。”
爸爸好像有哪里变了……
惠是这么想的。
和以前相比,他主动做的事情好像更多了。
在伏黑甚尔要离开的时候,惠举起双臂,先一步抱住了爸爸的脖子,白皙的小脸蛋上有一点害羞的红,城生弥正在给自己搞燕麦酸奶,转头就看见侄子腼腆的去亲吻姐夫的脸颊。
“谢谢爸爸。”
这是惠主动去亲亲,伏黑甚尔自己都愣了,他伸手摸了摸被儿子亲吻的那块皮肤——幸好他有好好洗脸,不至于儿子难以下手。
城生弥把碗放下,她过来的时候还弯下腰,一张脸直接凑到惠的另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