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程,村田备受煎熬。
倒不是赶路艰辛,而是他时不时地要受到两位柱的目光洗礼。
经过一番分析,村田明白了让他这么煎熬的源头是那个叫上岛成也的白少年。
于是村田咽咽口水,不再去找上岛成也搭话,也不再热情主动地想要照顾一下对方。
这么一来,果然两位柱的死亡凝视就不在他身上了!
重获新生的村田流下感动的泪水。
唯独上岛成也一脸不解:“他是不是嫌我烦了?”
指指正和其他三个队员打成一片的村田。
锖兔递给他一个饭团,淡淡道:“不用理他。”
富冈义勇递给他一个水壶,“嗯。”
看着他们两个默契的样子,上岛成也心中有点看吾儿初长成的骄傲,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
具体的他说不出来,但就感觉他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那个人似的。
为了证明自己能自力更生,不用他们两个这么特意关照,上岛成也两三下吃完饭团,灌下几口水,将水壶盖子拧好扔回给富冈义勇。
“呃,我再去抓几条鱼改善一下伙食,你们别来。”
说着,立马起身奔向远处河水流淌的河流。
等他一走,锖兔直勾勾地盯着富冈义勇:“他身上羽织的事你怎么没和我说?”
“我忘了。”
富冈义勇撇开脸,若是仔细看就会现他眼神有点心虚。
锖兔只好换个问题:“他为什么单独把羽织留给你?”
富冈义勇眸光颤了颤:“我不知道,得问他。”
锖兔觉得他这个好友可真犯规,他怎么问?义勇明明知道成也他忘记了一些事情。
富冈义勇心不在焉地拧开水壶,刚要凑近喝水,一下被锖兔截胡。
锖兔用他的外衣仔细擦擦壶口,这才递回给好友。
盯着那干净壶口,富冈义勇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没由来道:“你还要再把他吓跑一次吗?”
锖兔却是笑了笑:“他不记得了。”
义勇皱皱眉,一向沉默寡言的他还要再说点什么,却见他的鎹鸦从朦胧月色中惊慌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