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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很明显,他下决心要维护沈娇到底了,谁也不能破坏后天的婚宴。
楚航冷哼一声,二话不说给了傅司年一拳。
“傅司年,你的骨头就这么软?”
“为了巴结讨好沈家,换你傅家的大好前程,你竟然这样对依纯!”
话还没说完,几个保镖冲上前,立刻将楚航按在地板上。
“傅司年,你给我放开楚航!”
“这里面有当年受害者的联系方式,既然你不肯帮我,为什么非要为虎作伥?”
叶依纯用力地掰开保镖的手臂,却无济于事。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只知道娇娇从小就没朋友,只有我了。”
“楚航,你家的产业虽然在京海外,但是上游供给链还是被沈家垄断的吧?”
“你爸前年脑溢血住院,九死一生,你是打算让他知道你正事不做,还寻衅滋事,再次被送进ICU吗?”
楚航更来气了。
“我爸起码知道我在做对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支持我。”
“不像你爸,把自己老婆送给沈娇她爸,陪完应酬又陪睡!”
全场沉寂。
叶依纯也愣住了。
难怪他从来不提起自己的父母,早早地就从家里搬了出来。
难怪他取得了硕士双学位和商业成绩,却只是盯着勋章和数据发呆。
除了叶依纯,没人会和他分享喜悦和哀愁,更没人教会他,什么是爱。
傅司年深吸一口气。
他的指节攥得泛白,连呼吸都在发颤。
“要么进局子,要么立刻滚蛋。”
看来今天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抢到档案了。
叶依纯摇摇头,“楚航,我们回家。”
她意味深长地瞥了傅司年一眼。
心情更加复杂了。
回到家,叶依纯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这几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她本就体弱,醒了后不受控制地头昏眼花起来。
“楚航,我有点算不清时间了。”
“头好疼。。。。。。距离婚宴还剩多久?”
楚航刚做好她爱吃的菜,连忙端了过来。
“还剩23小时。”
“可能来不及了,要不我们先去医院看看,药也快没了。”
闻到饭菜的香味,叶依纯止不住地反胃。
她下不了口,点头同意先去医院。
医院的长廊很熟悉。
当时母亲无力地躺在重症监护室,她寸步不离,卧在病房外地铺上垂泪。
傅司年一言不发。
他安安静静地打了另一个地铺,为她擦去眼泪,夜夜守着她。
早已物是人非了。
大夫见到叶依纯,皱眉叹气。
“如果心情一直抑郁,只会缩短存活时间。”
“刚刚有个年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来问诊,左脸上全是烫伤伤疤,心态比你好多了。”
叶依纯猛地一惊。
“左脸?”
“她是不是叫徐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