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海面上,三个奥特曼面对着有史以来压迫感最强的怪兽,它发出的象鸣像是催命的号角。
它就是黑暗的支配者——邪神加坦杰厄。
安洛狄忒紧紧攥着拳,加坦杰厄带给她的压迫感与窒息感实在是太强了。
使劲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和身旁的迪迦一同冲向加坦杰厄,因为阿利斯塔并不怎么擅长近战攻击,所以就留在原地提供支援。
但还没等接近加坦杰厄,身侧一道暗紫色的光刃激射而来,安洛狄忒及时撑开蓝白色的终极屏障挡住。
那托斯来到安洛狄忒身前,抬手召唤出邪神领域笼罩住了安洛狄忒和他自己。
迪迦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眼睁睁的看着安洛狄忒消失在太平洋上,但他来不及多想什么,一脸严峻的重新看向加坦杰厄,右手凝聚出一柄红色的光剑冲了过去。
阿利斯塔在后方并没有多担心,因为他觉得那托斯已经战胜不了此时的安洛狄忒。
他腾空而起将右手的光弩的弩弓打开,朝着加坦杰厄平举右手,射出多道黄色的光矢,光矢落在加坦杰厄的外壳上被弹开掉入海中。
而加坦杰厄终于有了动作,操控着自己的触手从水里钻出,伸向了迪迦。
迪迦眼尖的抓住伸来的一根触手,刚想用右手的光剑斩断却发现右手也被另一根触手捆绑住动弹不得。
后方的阿利斯塔及时射出光矢切断了绑住迪迦右手手腕的触手,迪迦没有迟疑,红光一闪,捆绑住左手的触手应声而断。
加坦杰厄可不单单只有两根触手,水里探出了至少八根触手,分别伸向了迪迦和阿利斯塔。
迪迦因为他现在的形态是强力型,行动会比较慢,再加上有海水的阻力,他毫不意外的被触手抽在胸膛的护甲上,控制不住的后退几步,迪迦刚刚站稳,触手就席卷而来捆绑住双手和脖子。
阿利斯塔眉头一皱,左手一划,一道黄色的月牙光刃射出,斩断了向自己袭来的触手。
可紧接着从水里又伸出了十几根触手射向他,阿利斯塔不禁感到烦躁,难道黑暗的支配者仅仅只会用触手攻击吗?
他再次划出月牙光刃切断触手后原地升高,在右手的光弩上凝聚能量,下一秒射出一枚巨大的光矢。
利斯塔特光矢!
被触手捆绑住的迪迦感受到后方传来的能量反应,赶紧往前一个弯腰,那枚巨大的光矢被迪迦躲了过去,击中加坦杰厄的外壳上炸开,被击中的地方直冒火星子。
虽然威力很大,但并不能破防,加坦杰厄感到瘙痒的感觉都没有感受到一丝,那倒着的头部张开满是利齿的大嘴,再次发出象鸣。
阿利斯塔顿感棘手,抬手射出几根光矢击断了捆绑住迪迦双手的触手,虽然迪迦脱困了,但他却一个不留神便被脚下伸来的触手捆住脚踝被拉了下去掉入海水中。
阿利斯塔想要调转身体,可触手不给他机会一下接着一下抽在他的胸口上,阿利斯塔可没有迪迦那可以抵挡一定伤害的护甲再加上他的防御力并不强,所以三两下就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突然一只手伸下水面抓住了阿利斯塔的右手将他拉了上去,迪迦刚脱困就看见了阿利斯塔被拖入水中,想去营救时被加坦杰厄万般阻挠,迪迦眼看着阿利斯塔迟迟不上来,他的心里万分焦急。
双手做出扯拉面的动作再向中间靠拢,许多道红色的月牙光刃激射而出将阻拦自己的触手全数斩断,他才有机会将阿利斯塔救出来。
邪神领域内,安洛狄忒有些焦急的看着对面的那托斯,她有点担心外面的两人能否战胜加坦杰厄。
由于她离那托斯太近加上有些猝不及防,所以才会被拉进了领域内。
安洛狄忒想要速战速决,双手的武装上弹出光剑,朝着那托斯奔跑而去,接近的时候挥剑砍下。
那托斯双手抬起想要空手接白刃,但安洛狄忒仿佛已经预料到一般,任由他将自己的光剑握住,抬起右脚踹在那托斯的腹部上,在那托斯即将倒飞出去时,双手顺势一握抓住了那托斯的双手手腕。
那托斯因为反震力被拉了回来,安洛狄忒紧接着朝那托斯的腹部一个膝顶,迸溅起无数的火星子。
那托斯有些木楞的抬手抓向安洛狄忒,安洛狄忒一惊右脚一蹬跃起再一个空翻远离了那托斯。
此时她才发现,那托斯的眼灯不知何时已经变回了原本的灰白色。
她越想越觉得奇怪,试探性的朝那托斯问道:“你……”
话未说完,那托斯摆了摆手,轻轻的摇了摇头,那灰白色的眼灯中,安洛狄忒仿佛能看到了一抹释怀的神色。
“我该履行诺言了,但在那之前,你得帮我清除我身上的邪神之力。”
那托斯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仿佛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安洛狄忒都想打出几个问号了,什么诺言,什么邪神之力。
但她突然想起,之前那托斯失控过一次,难道造成他失控的力量就是邪神之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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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外面的加坦杰厄,难道就是它?
再加上之前笼罩世界的黑雾,对比上次救走那托斯的黑雾,两者没有任何区别。
想到这里,安洛狄忒紧紧攥起拳头,良介的仇她可还没有忘记,以至于她现在看那托斯的眼神都无比愤怒。
但她总不能把气全撒在那托斯身上,虽然那托斯有一定的责任,但总的来说罪魁祸首还是那只怪兽。
想起刚刚那托斯说的话,要是自己帮他清除了邪神之力后,反过来对付自己怎么办?毕竟在此之前他可是一直和自己作对的。
那托斯也不急,一边静静的看着安洛狄忒思考,一边忍受着体内邪神之力的躁动,要不是邪神领域的隔绝,他现在恐怕早就再次失控了。
安洛狄忒思来想去,决定按那托斯说的做,虽然不知道他说的诺言是什么,但她不会问,问了那托斯也不一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