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太爷爷说,这座石山是斑枯父神的一截脊柱变成的。”
兔人说。
怎么又有神了呢?量术高深的人是可称神的呀。没有神,就不来劲、不来味儿。
“父神斑枯是谁?”
“你是兽人会不知道?”
“从小走丢了,有人让我去量道宫问问,看能不能找到族人。父神斑枯是谁?”
“造化之神。”
“他在哪?”
“他活着会有骨头在这里吗?”
“。。。。。。看着也不像骨头啊?”
“不是骨头山下怎么会是空的?”
秦子追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死多久了?”
“斑枯父神到这,传下量道,差着千万年呢。”
这次秦子追是摸自己的脸,脸上的包还没消,摸着不像脸了。思维也不对了,一只丑兔子说造化之神,自己的思维竟缺乏逻辑,问“他在哪?”
自己说“看着也不像骨头啊?”
,兔子说“不是骨头山下怎么会是空的?”
。兔子都长着张人脸了,不会把山挖空?自己竟说“死多久了?”
到了量道时代,思维会跟着改变。
眼睛所见的实景却是不会变的,洞只是个过道,过道两边连着洞窟,兔子一窝一窝。兔人也有管理者,在一个大洞窟里。
秦子追有了可以安心睡觉的地方。
。。。。。。
秦子追去秀水河,一方面是去找女实习医生问个事,一方面秀水河是他固定散心的地方。
意外地,这次“爱迟到”
没来,女实习医生也没在她固定的位置上,而是在靠近河栏边占了个位置。
老板们在架设息歌设备,爱打息歌的那群人晚一点会来。
秦子追下到河畔,堤岸壁一长溜拱形店铺里已飘出烧烤的孜然香味。
秦子追坐到女实习医生对面,说:
“我到量道时代了。”
女实习医生抬头,关了息机,“感觉怎样?”
“感觉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