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玉这才终于将她放开了些许。他喘得越来越厉害了,“连哥哥的舌头都受不了,还想吸鸡巴。”
他嘴唇已经转移到她耳边,不住的又舔又吸,呼吸粗重到不行,“哥哥那根大鸡巴那么粗那么硬若是插进去,岂不是要将柳儿的小嘴儿撑破?”
“啊哥哥,别别舔耳朵”
谢柳儿身子都叫舔得麻了半边,她也和哥哥一样喘息起来。
谢庭玉还没碰过女人,身子敏感得很,加上又已经硬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强烈的射意,在妹妹身上又狠又快地蹭了几下,然后浑身一僵,便抖动着那硬铁一般的肉棍噗呲噗呲喷射了出来,连续喷射了十几下,才总算歇了下来。
他体内的躁动终于平息了一些,抱着妹妹,却发现她早已双眼失神,羊羔一般的身子像泥一样瘫软在自己怀里。
理智在这个时候回笼,谢庭玉一脸气恼,他气自己,怎么就对亲妹妹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谢柳儿恍惚明白,哥哥的水儿是排出来了。
哥哥刚才亲了自己,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在他的亲吻和顶弄下,竟然下身湿透,两腿间那个地方黏糊糊的,难受得紧。
是月事来了吗?
可是那感觉又完全不像。而且她自己刚才用手指去臀间摸了摸,压根就不是血。
难道她也同哥哥一般,也有水儿要排?
她常年待在这偏僻院落里,高门贵族之间那么多宴会,主母也不带她出门,她就独自在这番小天地里生长玩乐,天真如稚子,对这种事自然也是糊里糊涂的。
而身体里那种空虚的感觉还在,甚至要忍不住要让哥哥帮自己揉一揉。
“哥哥”
她不自觉地撒娇,声音也黏糊糊的。
面对还懵懵懂懂的妹妹,谢庭玉愧疚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刚才的精液全喷到妹妹身上了。
避开妹妹的眼神,他极不自在,但还是柔声道:“哥哥去弄些热水来,替柳儿擦拭一下。”
那羞愧样子,仿佛刚才那个被欲望控制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似的。
好在厨房里日夜都温着热水,谢庭玉很快用盆子端了些来,又取了一条干净的布巾。
检查着妹妹身上,发现她的肚兜、小肚子和亵裤上全都沾了乳白色的液体。
他绞了温热的布巾,轻轻擦拭起来。好不容易把这些地方都擦拭干净,只听妹妹道:“哥哥,柳儿下面也有水儿,你帮我也擦了去。”
谢庭玉一愣,一时还不明白妹妹的意思。难道精液还弄到她亵裤的开裆里面去了?
想到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谢庭玉脸儿一红,隐隐觉得自己胯下那原本就没软下去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其实谢庭玉不是没见过妹妹下面那个地方。
当初谢柳儿来月事的时候,裤子上一摊血,发现后她。
宋则章转过脸来瞧了他一眼,“嗯”
了一声,便转身回府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认出谢庭玉来。
康平候府西侧的院子里,宋瑶瑶坐在梳妆台前,婢女秀桃为她卸妆,然后涂抹上滋润的面脂。她一头长发披散开来,浓墨黑发和她莹白肌肤对比强烈,显得她眼儿更亮,唇儿更红。
真是一副柔媚好颜色。
厢房外突然响起了婢女的声音,“王爷。”
宋瑶瑶捋着头发的手一顿,咬了咬下唇。
紧接着,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秀桃行礼。
宋瑶瑶也站了起来,福了福身,“父亲。”
宋则章一身白衣,同色腰封,满头青丝束在白玉冠中,嘴角噙笑。光是看样貌,实在是瞧不出来这人竟在军营里待过近十年。
但若细看,就能发现他眼中偶尔掠过的凛冽了,毕竟是经历过战场厮杀的人,早已见过不知道多少腥风血雨。
他一走近,宋瑶瑶就忍不住想后退。
宋则章先一步伸过手来扶了她的手臂,“瑶瑶,爹爹怎么听下人说,你这两日身体有些不好?”
宋瑶瑶连忙摇头,“没什么,就是食欲不振而已,过两日就好了。”
“那怎么行?只是两日未过来看你,就觉得你瘦了。”
宋则章拉住她的手放入掌中,捏了捏她的手心,“瑶瑶瘦了,爹爹可是会心疼的。”
宋瑶瑶再次咬了咬唇。
她哪里是食欲不振,只是昨日厨子请了一日假,代替烧饭的厨娘将醋稍微放得多了一点而已,她有些吃不惯,便用得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