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谈完了,唐砚宁做了一桌子拿手菜,让顾于渊和孟义豪好好叙旧。他不能喝白酒,就从团子那里拿了一瓶红酒,砚砚说适量喝对身体有好处。
“哟,喝这玩意儿,你们这小日子过得不错。”
孟义豪是识货的人。
顾于渊给他倒上:“没办法,我现在也就只能喝一点红酒了。如果不是陪你,我平时是完全不沾的。”
“没去找专家看看什么的?”
孟义豪喝了一口,真不错。
“看了,没办法,只能长年累月的调理,不能累,还得吃好,休息好。”
“典型的富贵病。弟妹,我敬你一杯,让你费心了。”
孟义豪跟顾于渊那是过命的交情,现在他身体这个样子,唐砚宁还能对他这么好,作为兄弟,他感谢她。
唐砚宁跟他碰了一下:“孟大哥客气了,于渊是我爱人。”
一切尽在酒中。
孟义豪只住了一晚上,就准备回北市了。“我坐今天晚上的火车回去,会安排人固定跑这条线,专门负责你这边。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安排。”
“好。中午去吃地道的西南菜式。”
小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坐到一起,今天高低得好好搓一顿。
彭芯怡看见顾于渊、唐砚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一起进了国营饭店。原本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陪在顾于渊身边的人也应该是她。
为什么唐砚宁没有死,彭芯怡恨恨地咒骂着。她忽然灵机一动:“如果唐砚宁被别的男人欺负了,顾于渊还会喜欢她吗?只要是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别人生关系吧。”
彭芯怡觉得自己找到解开目前困局的办法了。
她去了隔壁桃花村,那边集体大院有她的同乡王文。“阿文。”
她眼睛红红的。
“芯芯,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王文看到她这么可怜的样子,就觉得心疼。
“我不知道,大家都一块儿下的乡,为什么她总是要针对我。”
王文问:“是谁?”
“我们村的唐砚宁。我已经没有和她争任何人了,她还是要欺负我,我好难过。”
她低着头,好似在哭泣。
“芯芯,你别哭,我帮你收拾她,让她以后再也不敢针对你。”
王文凶狠地说。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跟村里的混混都熟得很。
彭芯怡递给他二十块钱:“阿文,你都是为了帮我,我不能让你再花钱了。你知道的,我家条件不错,这个钱你拿着去打点关系。不许拒绝。”
王文觉得彭芯怡真的是太善良了,还特意给自己钱打点。“好,我拿着。你放心,我会找人,把她给。。。。。。”
他做了一个手势,彭芯怡温柔的说:“嗯,千万不要搞出人命来,她得活着。”
死了只会让顾于渊怀念,她得活着,才能被顾于渊嫌弃。
彭芯怡离开后,王文去了村里混混们聚集打牌的地方。找到他想找的那个人,把二十元钱递了过去。然后他若无其事的走了。
唐砚宁早上九点多才出门,往医务室走去。今天她出门晚,乡亲们早就去上工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路过玉米地的时候,忽然窜出来一个男人,捂着她的嘴,把她往地里拖。
唐砚宁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居然有人来打她的主意,不想活了吧。她反手一个过肩摔,就把那个男人摔了出来。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厉声说:“谁叫你来的?”
这个男人是靠山村有名的老光棍季老五。他被摔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厉害。“没,没有人叫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