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灼扬幽幽道。
段州野看透一切的笑着:“想问什么你就问,我知无不言。”
程灼扬撇开了头:“不需要。”
段州野笑着系上安全带:“行,反正为了给您这位初恋女友解围,我半口都没吃下去,咱换个地儿再搓一顿!”
程灼扬一脚油门,开出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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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的seely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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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静吧,段州野和程灼扬坐在吧台的位置。
两人酒杯一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段州野抿了口酒问他:“跟兄弟说实话,这次上海站,压力大不大?”
国民期待过甚,对于车手而言,心态很重要。
程灼扬单手转着酒杯,姿态放松:“我不在意外界褒贬,自然也没什么能影响我,输赢我都只对自己负责。”
段州野笑着感叹:“要不说你小子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你呢?”
程灼扬转头看他,“当年放弃,后悔吗?”
段州野摇了摇头:“再来一次,我也是一样的选择。”
段州野当年的选择,放弃赛车,留在北京,代价是失去林蔓柠。原本他可以和他一起驰骋在f1的赛场。
“没什么好后悔的。”
段州野的手搭上程灼扬的肩膀,
“我们当中你天分是最高的,当年一起玩车的,也就只有你一路闯到了一级方程式。说真的,我挺好奇的,你当年是怎么说服家里的?你爸,可比我家那老头还固执。”
程灼扬想到当年和全家的对峙,目视着远方说道:“我跟他们说,你们不能同时让我放弃两个生命中的挚爱。我可能,会活不下去。”
程灼扬闷了一口酒。那时候他只觉得,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家族,成了他追求爱与自由最大的枷锁。他看不到希望,喘不过气,窒息般的痛苦。
段州野听得心惊,猛然惊觉的看着他:“程灼扬,你当年出车祸”
段州野不敢想下去。
程灼扬举起酒杯碰向段州野的,满不在意的说道:“都过去了,当年是挺幼稚的。”
段州野叹了口气,拢了拢程灼扬的肩,程灼扬勾唇轻笑将酒杯一饮而尽。
沈挽溪回到了家里刚开始卸妆,就接到了姑姑的电话。问她那个段先生是谁,怎么攀上的?家底如何。沈挽溪实在不想应付了,就说不认识,人家只是来路见不平帮她解围的,那个周先生真的很过分,有各种无理要求。让姑姑不要再帮她安排相亲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沈挽溪洗完澡后躺倒在床上想了很久。她现在满脑子都只有程灼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