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让深沉众人破功。
村民:“………”
吴书鱼:“…………”
就是魏家人也可疑的沉默了。他们也不能拍着良心说自家族长十全十美,以前她就鬼灵精一皮孩子,自家人也没少嫌弃。
篱笆外突然传来轻笑:“阿宁说得对。”
场面顿时寂静下来,落针可闻。
苏隽身负龙侯剑款款而来。身着衍圣宗独有地雪白宗袍,君子温雅,如琢如磨。俨然行走江湖惩恶扬善的侠岚。
他一来,村民自发让出一条路。
吴家人已经忘记,就在不久前,还怀疑苏隽是杀人者,咬牙切齿地建议驱逐他出村。
话说的容易,关键问题是……惹不起。
吴书鱼背后冷汗涔涔,硬生生顶住压力一动不动,好容易走到这步,决不能功亏一篑。瞪着眼睛看苏隽从眼前走过,一个视线都吝啬,吴书鱼又惧又恨。同时心底犯起浓浓嫉妒。他一向注重形象,最忌讳别人说他子肖其父,说他像吴保人。为此他曾模仿苏隽穿白,可同样的衣服上身,苏隽气度雍容朗逸,他却浑身尴尬,画虎不成反类犬。
凭什么!
吴书鱼张嘴要说话,口中似有异物钻入,喉咙一滚,异物随之咽下。咳了几声,没咳出,快要抓狂。
苏隽已经走到魏宁和身边,抱拳道:“方才我受阿宁所托,去查看各家所贴镇邪符。魏家镇邪符无事,可吴家……”
他摊开掌心,“镇邪符与昨日所赠不同,多了些东西,非但不辟邪,反而招惹邪祟,谁能说说怎么回事。”
镇邪符发下去,让各家自己看。
“村子之事并非村内人所为,乃是魔修进入。阿宁近日为调查此事整日忙碌,还要招来尔等的埋怨责怪,这吴家族长,我看不做也罢。”
吴家人听得不好意思。
苏隽又道:“至于吴保人之外,猫狗邪灵肆虐,这个得问问吴家新任族长,他或许知晓。”
吴书鱼心中猛一咯噔,当下明白,自己已全部暴露。心念急转,他当即决定先下手为强,指着苏隽:“本族长知道什么?!你一个外人,休要掺合我们村子的事。魏宁和,你不是要证据,本族长这就给你。”
仗着苏隽不敢当众拿他怎样,吴书鱼当即派两个吴家人,告诉他们去搜搜魏宁和屋子。
没多久,那两个吴家人过来,抖出一具猫尸,一具狗尸。
吴书鱼冷笑,义正言辞道:“魏族长能否为大家解释一二?”
魏宁和气笑了。这种被人当成傻子的感觉,在吴书鱼身上发生了第二次。
吴书鱼走上前来,“阿宁,没想到,居然是你……
魏宁和额头还微微烫,撑住身体让自己不睡过去。她笑了两声,突然说道:“敢不敢玩一个游戏?一个说真心话的游戏。”
吴书鱼还要说,魏宁和堵住他后续的话,“你问我问题,我回答。我问你问题,你也回答,不可说谎。玩过以后,我这个族长位置让给你。”
吴书鱼有点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我从未对族长之位有过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