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有钱追问。
“我,我不是个东西……”
“?”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我……”
这个声音听起来怯生生的,“我,我想说我不是东西……不对不对……”
这说了等于没说,刘有钱有一丝丝的无语:“你是妖吗?”
“应该是吧……”
“什么叫算是,你有名字吗?”
“没,没有,我不记得了。”
这突出一个一问三不知,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也不知道,我有意识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刘有钱眉头紧皱:“那你怎么会有那段歌声?”
“这,这是你心底的声音。”
“什么意思?”
“就是,你心里面一直想着的声音……”
收音机越讲音量越小,讲到最后细弱游蚊。
“就是说,你之前没有录过这段声音是吗?”
“是的……”
刘有钱大概理解了,所以这个收音机并不是收录了那年他一家的歌声。
“那你是怎么放出来的,你又是怎么将我心里的声音放出来的?”
“天线……天线能够听到其他人内心最强烈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别欺负我……”
“原来如此。”
谁欺负你了,这收音机恶人先告状,刘有钱将收音机放在手里仔细观察着。
收音机上面有着一根可以伸缩的天线,他将天线竖起来,手从上面慢慢摸过,天线传来金属的冰凉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