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蓁不由皱了皱眉头,恨得咬牙切齿,一双杏眸因为怒火而变得晶亮,直勾勾的瞪着廉肃,恨不得直接从这男人身上咬下来一块肉,才能消解心头之恨。
被女人用这种眼神看着,廉肃不止不恼,反而更带着几分兴味。
他二人的关系,就好像猎物与猎人似的,猎人永远比猎物多了许多耐心。
时候越久,齐蓁两眼中就蒙上了一层水雾,水雾越积越多,最后顺着眼角溢出来。
她张口咬着柔嫩好似花瓣一般的唇,眼底涌出浓郁的羞耻之色,整个人都有些发软,两股战战,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幸好廉肃仍未松开那只手,才没有让齐蓁跌落在水中。
廉肃看着是个读书人,实际上却是只野兽。
只听房中溅起一阵水花,廉肃竟然将怀里的娇儿一把打横抱起,在女人低低的惊呼声中,直接将人带上了床。
床上淡青色的帷帐不知何时被放了下来,里头传来了男人低哑的声音。
“嫂嫂,日后肃走后,你还记不记得要将门栓给插上?”
齐蓁低低的哭叫着,点头如同捣蒜一般,抽噎道:
“记得!我定会记在心里,你别……”
“若肃回来看不见你腕间的守宫砂,届时会有什么后果,嫂嫂心里头应该如同明镜一般吧?”
齐蓁没有枕着木枕,而是直接躺倒在床榻上,面上露出似痛苦似隐忍的神色,除了点头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廉肃将两条细白的腿儿用力分开,低着头,贴了上去……
这么折腾了一整夜,齐蓁原本刚刚洗干净的身子,现在又变得汗津津的,浑身好像脱了水一般,又干又渴,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牙关就被人给撬了开,被人哺了水。
等到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之后,廉肃不由苦笑了一声,他刚刚虽然发泄了一回,但却并没有入道,只是在柔软处磨蹭一番,稍稍消了消火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