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姐没听清吗?我说我那小叔子是个不中用的,根本无法与女子行房,你看他三天两头的生病,就知道这人的身子骨儿究竟有多娇贵了,若是于小姐还要将屎盆子扣在廉肃头上,便休怪我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那样于小姐即使日后能找个好人家嫁了,在婆家恐怕也抬不起头来。”
于母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她原本想着廉家只剩下齐蓁这一个女人,廉肃能不能从边关活着回来都说不定,应该也能让他们家娶娇儿过门,这样一来,娇儿的名声就能保住了。
哪想到廉肃竟然是个阳。痿,白长了那话儿,却一点用处都没有,她还真是看走眼了。
在桌子底下轻轻扯了扯于娇儿的袖口,于母冲着自己的女儿使了个眼色,强挤出一丝笑,说:
“今日之事,廉夫人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们娇儿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名声当真重要的很。”
听了这话,齐蓁毫不留情的嗤笑一声。
于娇儿要真知道廉耻,就不会被一个戏子搞大了肚子,戏子与奴才一样,即使有子嗣也是贱籍,世世代代都只能做戏子。
于家也是个土财主,又怎么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外孙入到教坊之中,做那供人取乐的玩意儿呢?
正因为不想让于娇儿肚子里的孩子入贱籍,这才打上了廉家的主意,谁曾想这齐氏却是个不好相与的,让她们碰了一鼻子灰。
被于母拽着膀子往外走,于娇儿却仍有些不愿离开,她的肚子都已经有五个月,若是再不嫁人,孩子都要生下来了。
“娘,你放开我!”
“住口!还嫌不够丢脸吗?”
于母是个识趣的人,在齐蓁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视下,死拖硬拽的将于娇儿给带走了,幸亏母女两个今个儿穿的衣裳都厚实的很,否则一出门,被凛冽的冷风一刮,恐怕整个人都被冻透了。
齐蓁走到院子里,将大门用木栓仔细锁好,这才回到厨房,不急不缓的开始准备起午饭。
廉肃的身子骨儿到底怎么样,恐怕没有女人比齐蓁还要清楚了,临离开大湾村的那一夜,他在齐蓁两腿间磨蹭了足足三个时辰,硬的比铁杵也差不了什么,将那处细软嫩滑的皮肉都给蹭掉皮了。
虽然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每当想到廉肃那男人恐怖的力气,齐蓁就不由有些僵硬,面红耳赤,嘴里发干,好像那股粘腻湿润的感觉还停留在她身上似的,让她两腿软的跟面条也没什么区别,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好在齐蓁很快回过神儿来,将腊肉切成片,取来放在窗外存着的冻豆腐,在锅里加了水,先把腊肉放里头煮着,连盐都不用加,等到冻豆腐化开后,在小火上接着咕嘟了半个时辰,整个厨房都弥散着一股浓郁的肉香,就连躲在房中的廉伯元、廉仲琪兄弟俩都闻到了,口中没出息的分泌涎水。
廉伯元从房间里走出来,进到厨房里头,刻意板起小脸,一脸严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