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瓷瓶,廉肃打开红布塞子,将淡黄色的药粉洒在了女人后背上,用手轻轻按开。
身上的皮肉好像被火燎着了似的,火辣辣的疼,齐蓁赶忙挣扎着,但男人两手却死死按在她腰上,就跟一双铁钳似的,让她动弹不得。
“别乱动。”
啪的一声,廉肃狠狠在圆。臀上拍了一下。
看着眼前直晃悠的细腰圆臀,小小的弧度微微摆动着,就像被风吹开的柳条,摇摇晃晃,柔软缠人,即使是个圣人也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廉肃早就恨不得将齐蓁的骨头渣子都给吞进去,又哪里能忍得住?
吞了一口唾沫,廉肃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用掌心将药粉按进了伤口里,这金疮药是镇抚司才有的,宫里面的太医配出来,外头的金疮药根本比不上,涂在身上,只要一个晚上就能让伤口愈合,而且不易留疤,廉肃清楚眼前的这个娇人儿到底有多爱美,要是后背上都是一条一条细口子,她肯定会记恨自己。
齐蓁虽然知道廉肃在给她上药,但那股疼痛本就难忍,这混蛋刚才还在她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齐蓁两腿夹的紧紧的,但还是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喷在月事带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漏出来。
回来之后齐蓁特地换了一身妃色的灯笼裤,要是沾了血迹的话也好洗,但好洗不代表看不出来血迹,一想到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的屁股,齐蓁就羞耻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正文第37章固齿膏
女人的月事带是用厚厚的棉布条一针一线缝出来的,边上有两根棉布带子能绑在腿根上,根本不算牢靠,齐蓁平时就得小心着,生怕月事带会掉下来,此时此刻这么折腾一通,月事带来回一窜,再加上她今个儿来的量又多,霎时间一股热意就在身下弥散开了。
薄薄的一层布料沾了血,血迹缓缓渗出来,凝成了一朵一朵的红梅。
而且因布料打湿了的缘故,紧紧贴在身上,将那圆润的形状都给勾勒出来了,看着就让人恨不得捏上一把。
齐蓁自然也感觉到了,满脸涨红,直接将脑袋埋在枕头里装死,根本动都不想动一下,只觉得脑袋都要冒烟了,这么羞耻的事情都被廉肃看见了,她哪里还有脸再见他?
女人的月事对于男人而言是秽物,寻常男人都这么认为,但廉肃却不嫌弃,只要是齐蓁身上的,他都觉得好,此时此刻甚至认为薄薄灯笼裤上的一朵一朵的红梅开的挺好看的。
不过廉肃也清楚齐蓁脸皮薄,知道自己再闹下去这个女人可能会翻脸,就安安心心目不斜视的揉着淡黄色的药粉,感受到掌下柔腻嫩滑的触感,他浑身发热,眼神幽深,等到金疮药全都涂进去了,廉肃这才收了手,额头上已经见了汗。
这汗自然不是累出来的,而是憋出来的。
见女人仍埋着头一动不动,廉肃暗自发笑,理都没理齐蓁,伸手将身上的衣裳都给解开了。
听到衣料摩擦的动静,齐蓁也顾不得害羞了,扭头一看,廉肃这厮脱衣服也脱得太快了,这才几个呼吸的功夫,他就光着膀子,露出精壮的小麦色的胸膛来。
以前廉肃没去玉门关的时候,就是个白面书生,齐蓁见过他身上的细皮嫩肉,只觉得这人根本不比她黑,摸起来甚至比她还要细滑几分,现在晒了这么长日子,皮肤也晒得发黄了,齐蓁心里窃喜,眼神得意极了。
廉肃不知道女人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等到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亵裤时,男人一个翻身直接上了床,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头,无视齐蓁好像挠痒痒一样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