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好的草药不过都是些毒药。
这个人还真是有趣的紧,她回去要和相柳说说。
“相柳你在--干什么?”
竟然吃独食!
帝倾刚刚从清水镇回来,进入营帐就看来相柳往嘴里倒什么?
“你是不是背着我吃糖了?”
帝倾伸手想要把相柳手里的小瓷瓶拿过来。
“你又去哪里了?”
相柳躲开帝倾的手将握着瓷瓶的手缩进袖口,试图岔开话题。
“哼,别想打扰我的思路,快说你在偷吃什么?”
有什么好东西是不能跟她这个金灿灿的龙龙分享的!
哼!她什么好东西都给他,什么事情都纵容他。他呢!竟然趁她不在有了秘密。
“没什么。”
相柳冷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睛没有去看帝倾,而是落在文件上。
“没什么你怎么不敢给我看。”
帝倾才不信相柳的鬼话。
相处这么长时间,她不知道他在撒谎才怪呢。
“为什么给你看?”
相柳手指捏紧信件,语气冷硬。
“怎么就我不能看~”
帝倾憋着嘴满脸委屈。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点儿也不重要,什么事情都不与我说。”
帝倾语气低落,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似有泪水含在里面。
“我…”
相柳想说他没有这么想。
“早知道你今天这般嫌弃我,我便不回来。”
帝倾表示你不要云,我的戏瘾还没完呢。
“我何时…”
这么说了?
“你看看你说话都这么大声对我…呜…”
委屈的呜呜的开水壶,就是干打雷不下雨。
“我声音不大。”
总算说上一句完整话。
“这和你声音大不大有什么关系?是你有事情不告诉我的关系!”
帝倾的声喊出来。
“告诉你…”
不能说,说了帝倾怕是会更气。
“相柳我…”
谁还不会说话说一半了!
“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