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醒,初阳已经透过防盗窗洒下,任一打了一个哈欠,扭头看着季一凡喊道“季一凡。”
季一凡没有回答。
“季一凡。”
任一又探着手戳了季一凡的手臂,“好烫!”
任一“嗖。”
的一下收回了手,急忙摇了摇季一凡,焦灼地喊道“季一凡。”
季一凡捉住任一的手,“别闹!”
,声音温柔沙哑,像是在哄小孩。
任一的心酥了一下,轻轻一跳,怔怔地看着季一凡握住她手的手,手背骨肉分明,刚劲有力。
“让我休息一下!”
,季一凡继续说。
任一顿时回过神来,在看季一凡的时候,他已经陷入熟睡,眉头紧锁,面色苍白,透着病态娇柔。
不行了。
烧了。
不能在待在这里,任一顺手抽回了手,没料到力气过大,直接把季一凡推倒在地,磕的梆梆作响。
任一的心顿时被揪了起来,目光坚定地看向门,顺手揪起地上的铁铲,雄赳赳气昂昂地朝门走去,手一扬,大不了把门砸了。
“扣,扣。”
几声,敲门声拉住了任一的手,惊喜地看着门外,急忙拍门,催促道“开门,快开门。”
“一一。”
,是方可涵的声音,焦灼不安,“是你吗?”
“在,是我,可涵,是我,快帮我找一个开锁师傅开门啊!这门坏了,我被关了一夜。”
“活该,像你这样的人就该再多关一夜。”
,一个不怒自威,损人还嫌用词不够毒的声音从门外幽幽地飘了进来。
任一浑身血液瞬间被冻住,战战兢兢地试探喊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