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雪刚抬脚准备进去,那人把她的侍卫都拦住了“主子说了,只见七月公子一人。”
墨如雪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到外面等着吧!”
开门第一眼看到了就是一张红木茶几,一位穿着白色纱裙的妙龄女子坐在旁边抚琴。
女子身后有一面巨大的屏风,屏风上画着百鸟朝凤图。
一个戴着幕篱的男人坐在茶几旁边“七月公子,久仰大名!”
墨如雪觉得这么个人的声音很熟悉,肯定是她认识的人,会是谁呢?
“七月公子来到这里还戴着帷帽,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点?”
墨如雪刻意压低声音反驳道“这位公子,你不是也戴着幕篱吗?既然都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谁也别说谁!”
那个男人笑着说“看来七月公子是不想让欧阳询回去了,我可以戴,你不可以!”
墨如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人万一是个她认识的,帷帽摘了,她就危险了。
忽然摸到怀里的一瓶祛疤的药膏,这个药膏是涂上去是草绿色的,满脸涂的话,是熟人肯定也认不出她来。
“要我摘到帷帽也可以,不过我先申明,因为我最近在出水痘,一会万一吓着公子,可别怪我。大夫交代了不能见风,听说公子盛情邀请,所以就冒险出来了。”
戴着幕篱的男子闻言明显顿了一下,随即释怀,笑着说“我小时候正好出过水痘,不怕被传染。”
墨如雪把药膏藏在衣袖里,解开帷帽的时候快拧开往自己脸上胡乱抹一把,猛地把帷帽揭开,凑到他面前,他一看到眼前亮绿的脸,下意识地往后一退。
“公子,你可看清了?”
那弹琴的姑娘惊恐地捂着嘴巴,瞪大眼睛看着她,真是水痘的话,传染给她了,可麻烦了!
墨如雪转过身冲着屋里的几个人转了一圈“都看清楚了吧?看清楚了的话,我就把丝巾和帷帽戴上了,传染给各位其中任何一个都不好,对吧?”
那个戴着幕篱的男子不耐烦地开口道“戴上吧,戴上吧!”
墨如雪把帷帽戴好之后,端坐下来,看着对方说“来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公子贵姓。”
“姓武,我这次把七月公子请到这里是想谈一笔生意,无奈那个欧阳询太不懂规矩了,所以本公子就小惩大诫,让他面壁自省一番。”
墨如雪在心里冷笑,真是说的冠冕堂皇,但是这声音是越听越熟悉,怎么这么像谟赫国的代多的声音呢?没听说他回来了啊?
“什么生意,武公子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