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凶悍地上手去拉扯那个姨娘。
“相公……相公,救救我!”
驸马把那个姨娘紧紧地护在怀里,一把推开容和郡主,怒斥道“你这个孽障闹够了没有!这还是公堂上就这么放肆,要是在家里还不知道怎么欺负她呢?花娘说的没错,你们回了一趟京城,就引来这么多祸事,你们到底在京城干什么了!”
长公主再也忍不住了,先前他们的闹的时候,她一直隐忍不,如今看到自己的驸马爷和那群贱人一个说词,忍不住有些心寒。
“驸马这话有什么凭据?本公主正好也想问,我和郡主就回了一趟京城,你们在封城到底干什么,引来这天大的祸事!如果是本公主和郡主惹的事,我们还能安然回到封城吗,恐怕在皇宫里就被皇上拿下了!”
驸马原先只是一位籍籍无名的书生,家里有些资产,他长相英俊,身材挺拔,站在人群中相当的显眼,虽然他屡考不中,但是他幸运地遇到了长公主,还得到了公主的青睐,从此飞黄腾达。
长公主回忆着过往,看着如今把美娇娘搂在怀里的驸马,顿时心如刀绞一般!
这些年,驸马不顾她的阻拦,执意纳了好几房妾室,近一年都没有在她院子里留宿过了。
花姨娘开口道“驸马有什么本事,公主不是一清二楚吗?这个府里哪里有驸马当家的份儿,您和郡主去京都的那段日子,我们可都是安安分分地在府里呆着的,几位姨娘都可以作证。”
跪着的那些姨娘们频频点头,那段日子长公主和郡主不在府里,她们可是过了一段好日子,每天不用听那两个人的吆来喝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驸马从来不会束缚她们。
“啪”
地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那个姨娘的脸上顿时红肿了,脸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本公主和驸马说话,哪有你这个贱人插嘴的份儿!不过是一个唱曲卖笑的娼妇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你那个院子,本公主从来不去,因为我觉得脏,驸马府门口的那对石狮子都比你干净!”
花姨娘呜咽着不敢回嘴,缩在驸马的怀里哆哆嗦嗦,甚是可怜。
驸马埋怨地看了长公主一眼,长公主善妒他是知道的,但是没办法,她又生不出儿子,难道让他们家的香火在他这里断了?
“你说话也太恶毒了一些,花娘也没说什么,你别成天得理不饶人的叨叨不休!”
花姨娘怯怯地拉着驸马的衣袖,小声地说“相公不要生气,都是花娘的错!是贱妾没本事,这辈子没能投生在一个精贵的肚皮里,只能任人搓圆捏扁,这都是命啊!”
容和郡主气得从背后一把扯着她的头,直接把她从驸马的怀里拉了出来。
“啊!我的头……杀人了!相公……啊!”
容和郡主一把扯着她,把她扔到了地上,华姨娘的髻散乱开来,头上的簪子也摇摇欲坠,鬓角的头乱糟糟的,地上掉了一大撮头。
“你这个贱人再敢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
驸马蹲下来扶着花娘,气得七窍生烟,举起手准备打容和郡主“你这个不孝女简直无法无天,和你的娘一个德行!”
长公主连忙把女儿护在身后“你敢动她一下试试!你为了一个娼妓,竟然要打自己的女儿,你还是人吗?”
华姨娘哭着拜倒在知府大人面前“青天大老爷,求您给民妇做主啊!那容和郡主只怕是想杀了民妇的心都有了,不然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知府大人为难地看着底下乱成一团的驸马府众人,他朝着身后的竹剑小声地说“下官实在不知该如何判案,劳烦大人还是请王爷来主持大局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