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查证属实,那岂不是要给我们安一个勾结反贼,试图谋反的罪名吗?”
小王爷大吃一惊,继而问道:“那我们有没有私贩刀箭给反贼啊?”
容墨风淡然道:“你仇叔叔前些日子求父王帮忙筹备点刀箭,你仇叔叔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他带领他手下的兄弟成立啸林帮杀富济贫,是百姓口中的英雄豪杰,哪里是什么谋反逆贼?”
见小王爷一脸担忧,容墨风自信的说:“成儿放心,皇上这次的如意算盘打空了,今天他查不到证据,晚上就会撤兵的。”
水媚在旁边听着,恍然大悟,怪不得他那么有钱呢!原来自己家都有商号啊!虽说不在朝堂做官,不容易被搅进是非圈,但你有钱了,皇上同样会把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只是不明白,这些事情他都背着下人跟小王爷说,为什么对自己并不避讳。
见父王胸有成竹,小王爷放心了,想了想疑道:“父王,此事乃机密,是哪个环节走露了风声,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容墨风望了水媚一眼,起身走到窗前,“昨天下午,父王叫你仇叔叔拿着父王的令牌去凉州商号取刀箭,皇上很快便得到了消息,这说明,府中有内奸。”
“可恶!谁是内奸,找到他,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小王爷挥着拳头,狠狠道。
“内奸父王一定会揪出来的。成儿,今天带水姑娘上哪儿玩去了?”
容墨风这时才看到小王爷拳头上有抓挠过的红印子,讶道:“你的手怎么弄的?”
“呃……我们去宝禅寺逛庙会了。”
小王爷不好意思说自己的手是整人不成反被整的,只好撒谎:“孩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可能是对某种树木过敏了吧!”
“那你先下去叫李郎中给你上点药,父王还有话要跟水姑娘说。”
容墨风见小王爷走了,这才对水媚道:“你不好好在王府里头待着,跟个小孩子出去胡闹什么?”
一听这话水媚就火了,“我现在是你府中的客人,不是你府中的丫环,我保证治好太妃就行了,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你管!况且你是我什么人?你也管不着!”
容墨风一皱眉,自己明明是关心她的好不?见她不领情,脸色不由一沉:“你别不识好歹,你现在内丹受损,我是怕你出去遇到高人,再把你这个小狐狸给收了。”
水媚最听不惯他那凌驾于别人之上的腔调,“你少假腥腥了,你是怕我被收了,太妃就没得治了吧!”
容墨风咬了咬牙,不屑与她斗嘴,肃声问道:“告诉我,府中的那个奸细到底是谁?”
水媚一惊,莫非他已知道那纸条是自己投的了吗?水媚秀眉微挑,“你问我做什么?我哪知道?”
容墨风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拍在了桌子上,“还说你不知道?这个可是你昨晚投到我屋子里去的!”
“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水媚一堵气,继续没好气的说道:“还有,我是为了整个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才这么做的,你可千万别误会我是想帮你啊!所以你不用谢我,也不用感激我。”
容墨风被她抢白的真想捏死她,较劲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那个奸细了吗?”
水媚轻笑,“我即使告诉了你,你想处置他,不也得有证据让府中之人心服口服吗?你有本事你就自己查呗!”
“好,那我就查一个给你看!”
容墨风话音刚落,只听水媚叫道:“哎哟!不行,我快饿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得去弄点吃的……”
水媚调头奔膳房跑去,留下容墨风一个人憋了满肚子火,无处发泄。
因为京都紧挨凉州,皇上接到举报后便派兵去凉州的盛通商号去查扣刀箭。但人力怎比法力快速?容墨风看到水媚扔进屋内的纸条,便立即御空而行,及时通知盛通商号转移了刀箭,皇上派去的人当然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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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心不良
黄昏时分,当收到查无实据的消息,皇上虽然气的暴跳如雷,却不得不解除王府禁令,撤走了包围王府的官兵。
夜晚用过晚饭,容墨风将王府所有家丁,集结于府中最大的轩辕厅内。水媚知道王爷要除内奸了,反正吃过晚饭也无事可做,当然要前来凑凑热闹。
容墨风身穿玄青色蟠龙长袍,头戴紫金冠,端坐上厅上,面色凛然,不怒自危。
下面,丫环,小厮,家丁们密密麻麻站满厅堂。
今日王府出了大事,这些下人与王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府内人心慌慌。此刻,虽然皇上的兵撤了,但王爷召他们前来,一定是有大事情,所有的人猜不透是什么事,皆惴惴不安。
容墨风没开口之前,刀子一般的目光,冷冷的在人群中扫视,惊得众人低着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百余人在偌大的厅堂内,居然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容墨风眼神威慑完下人,这才开口:“一直以来,本王都觉得府中有奸细,只是那人隐藏的太深,没露出马脚。今日皇上为什么会突然派兵前来包围王府,跟那奸细有着最直接的关系!”
容墨风又扫了众人一眼,忽然大声喝道:“人在做,天在看!别总以为自己做事就天衣无缝!是谁给皇上报的信,赶紧给本王站出来!别等着本王指名道姓!”
大厅上鸦雀无声,众人摒息,半晌无人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