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有些轻松的说:“批准老夫告老还乡,让陌炎担任国师之职的奏折,皇上昨日已经批复,不日,将会为陌炎举行宣召大礼。
以后,王爷有什么事,跟炎儿和跟老夫说是一样的,他一定会帮你办妥。”
国师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这才发现两个人有点不对劲,他扭头看着陌炎,沉声道:“炎儿,见了王爷怎么还不施礼?”
“是你?你居然是王爷?”
陌炎原本听自己师父讲,逍遥王为人如何如何,不近权贵,虽然有点傲气,但却值得一交什么的,如今一见是他!不禁大失所望,满脸鄙夷。
容墨风也是做梦都没想到,原来新国师居然就是这个好管闲事,给自己制造了大麻烦的陌炎。见陌炎冷淡,容墨风也满脸阴霾:“这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陌兄弟,幸会。”
老国师见他俩说话阴阳怪气的,白眉一皱,“莫非你们认识?”
陌炎不善的盯着容墨风,“何止是认识,还互相切磋过法术!”
老国师一脸的难以置信,“王爷还会法术?”
陌炎一副誓要将容墨风彻底剖析的样子:“,认识他这么久你都不知道吧!他可是深藏不露的人的,法术高的很。对了,来时你还说他府中有妖魔之气,还说要徒儿帮他解决?”
陌炎斜了容墨风一眼,“就凭他的本事,这些小事情何需等到现在?何需徒儿动手?其实他与妖魔是同流合污,一路货色!”
见陌炎越说越没边,国师大声喝斥,陌炎这才住口。
国师的脸上带着几分歉意,对容墨风道:“小徒莽撞,王爷莫怪。“不过还是疑惑的问:”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见陌炎对自己如此无礼,容墨风心中窝了一肚子气,若不是因老国师在场,早就上去抽他了。不过容墨风还是控制住自己,缓了一下脸上僵硬的肌肉,如实讲道:“我属实会法术!是在流落民间时学的,回到京都后,此事便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哦,”
老国师微闭双眼,捋了一下胡须做深思状。容墨风不想暴露自己的隐私,旁人也无可厚非。不过,既然自己的徒儿说容墨风法术不错,那必定是不弱的,于是老国师开口问道:“不知王爷师承何处?“
容墨风深吸一口气,“有幸拜在风月散人门下。”
风月散人可是现世公认的道法第一的高人啊!他居然能拜他为师?老国师微微张口,吃惊不小,“你是古牧的弟子?”
容墨风颔首,“正是,”
国师有些意外,还有些激动,“古牧可是老夫的师叔啊!你是古牧的弟子与老夫平辈,这要论起来,炎儿还得管你叫师叔呢!”
容墨风瞄了陌炎一眼,陌炎闻听此言,脸当时就绿了。要他管在他看来,败坏道家门风的人叫师叔,那还不如现在就拿把刀,杀了他算了。
“原来我们都是一个祖师爷。”
容墨风也颇有些感慨。
国师抬头关切的问:“古牧师叔年轻时喜欢四处游历,现在呢?身体很硬朗吧?是否还隐居在绮天山?这次老夫告老归隐,定要前去探望于他。”
容墨风点头,“我师父身体还好,现在他一个人在倚天山居住,孤独寂寞在所难免,国师前去看他,当然很好。”
国师与容墨风唠的近了,便转头对陌炎道:“炎儿,你和王爷之间一定存有误会!不对,现在你应该叫他师叔。以后,你要多和你师叔学学,沉稳一点,在京都有什么事,多来请教你师叔。”
老国师不管怎么说,还是向着自己的徒弟,对容墨风道:“这小子做事毛燥,性子太直,尚需历练,若有冲撞王爷的地方,望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多多海涵。以后在京都,也希望你们能够互相照应。“不互相攻击就不错了!互相照应不太可能吧!不过容墨风还是冲
他一抱拳,“我们师承一脉,也算是一家人了。”
然后睨了陌炎一
眼,“我不会跟小辈一般见识,国师太客气了。”
国师又道:“最近滇南正闹瘟疫,这场瘟疫很有可能跟魔宗有关!
皇上派炎儿去滇南调查瘟疫真相,如若真的是魔宗死灰复燃捣的鬼,那一定要及早消灭。”
“国师说的是,魔宗那帮邪众一日不除,国将永无宁日。“容墨风知道滇南瘟疫猖獗,他商行中的黄柏几乎全部都运到灾区去了,原来这场瘟疫竟有可能是魔宗搞的,这还真让他吃惊。
见他们越唠越热乎,陌炎心头如爬上了蚂蚁,难受死了!直至他们将一切都唠完,容墨风留他们吃饭,国师见徒弟真的是不愿在王府待了,便婉言谢绝,带着陌炎离开了。
听说魔宗又有抬头迹像,容墨风隐隐担心着,隐藏在他府中的那个魔宗之人到底是谁?是何目地?他有心将王府家丁都换了,可是那样必定会可起轩然大波,也难保换进来的就没有魔宗之徒?容墨风没有办法,干脆来个以静制动,待其自己显形。
一转眼三天过去,容墨风将府中之事也安排的差不多了,次日就准备带着水媚去妖界盗宝。
日暮西沉,刚要开晚饭的时候,有小厮跑进来禀报,“回王爷,门口来了个道士,口口声声称府内有妖气,说要帮忙驱妖,不要任何报酬。“
容墨风现在才发现,原来道士之中,有不少都是喜欢多管闲事的。
他神色一肃,言语间没有丝毫温度:“府中哪里来的什么妖气?别听那道士胡说,将他撵走!”
那小厮得令,转身离去。
关系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