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兵一拍他的肩膀:“不会,我们都是好兄弟,谁会做那缺德事?”
这时,有小兵担心道:“将军知不知道她是狐狸精啊?她守在将军身边,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谁说不是呢!可是谁能证明她就是狐狸精?”
另一个小兵一缩脖子:“无凭无据的,谁敢用脑袋开玩笑?所以没人敢跟将军提这事。“
容墨风蹙紧眉头,气的捏紧拳头,咬了咬牙,随即,转头离去。
容墨风和水媚夜夜都在一起,不说形影不离也差不多,水媚几时半夜出去勾引过别的男人?况且,容墨风对水媚太了解了,水媚根本不是那样的人,那么这些虚假传闻是哪来?是谁捏造的?容墨风越想越气,也没告诉水媚,便秘密下令,查找造谣生事的人,同时,将城内所有传播流言的人抓住,怕此事传到水媚的耳朵里,影响她的心情。
可纸始终包不住火,容墨风越抓,百姓们的怀疑越大,说看到水媚变成狐狸的谣言也越来越多,最终,还是被水媚知道了。而从此,众人看她的目光,也变的越来越奇怪,这令水媚感到无所适从。
正在容墨风找不到谣言源头的时候,明月法王却遣书要求再次开战!
两军列队迎敌,令容墨风万万想不到的是,这次,魔宗亮队,居然多出一个妖媚女子与明月法王并肩而立。
那女子生的国色天香,姿容娇美。她上身穿着浅紫色亮绸抹胸,因为丰满,抹胸并未完全将其裹住,仍有一部分半露在外,让人浮想联翩。
抹胸与葡萄紫色的长裙链接处,是一块透明的黑纱,雪白的肌肤在黑纱下若隐若现,尽显蒙胧美感。
她的右手上臂,戴着金色的凤纹臂环,高绾的发髻上,簪着亮眼的珠花,华美逼人!
“那不是如花吗?”
水媚讶异的转头去看容墨风:“她不是在宫中吗?怎么又到这来了?莫非她归顺了魔宗?”
容墨风的脸色瞬间变黑,暗自猜测。城里有好多人都说看到水媚变身为狐,如花曾经变过水媚,这件事是不是她在捣鬼?
明月法王原以为容墨风中了世毒之母,会死于非命,却没想到,此刻容墨风竟然毫发无损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咬紧牙,阴阳怪气的道:“没想到容将军还真是福大命大之人,中了世毒之母还能活着!我很好奇,天下间除了我,还有谁能够解此剧毒?”
容墨风冷笑:“天生万物,相生相克!你以为你掌握解毒之法,那我只能送你八个字。“
明月法王随口问道:“哪八个字?”
容墨风一字一顿:“刚愎自用,狂妄自大!“
“你……”
明月法王气结,恨道:“少啰嗦!看爷爷今天扒了你皮!”
如花见他冲动,赶紧伸手拦住他:“法王,稍安勿燥!我们要依计行事。“明月法王这下安静下来。
原来,宫中皇帝病危,身子骨不中用了,无福再消受美人!如花一直不信容墨风死了,后来听说战场上又出现个叫容风的人,她便怀疑那个容风就是容墨风,所以她抛下病重的皇帝,毅然来到战场。
其实如花初来人间,就已归顺到明月法王座下,那日明月法王与容墨风一战,她看到了容墨风使用五行扇,而且看到水媚在官兵队伍中,更加令她确信,那个容风就是容墨风。
明月法王回城,如花随后便去报道,并献一反败为胜之计,这才有了今日之战。
如花纵马上前,望着容墨风又爱又恨,毫不留情的奚落:“王爷好本事,这招金蝉脱壳用的好啊!一下从容墨风变成容风,又成了除魔大将军!要知道你这可是欺君之罪!还有什么资格在此带兵打仗?“
分别只为更好相聚
他们的将军竟然是死去的王爷?这怎么可能?
如花的一番话,令众将士大惊!探询的目光齐刷刷的朝容墨风看去!
容墨风的脸色变了又变,右手握紧腰间佩剑,盯着如花的双眸恨不得喷出火来。他知道,此刻他万不能承认,否则定会动摇军心,随即神色一肃,恨道:“你女子真是恶毒至极!你以为你在这儿信口开河,大家就会上你的当!”
如花唇角上翘,媚眼一翻,激将道:“如果不是心里有鬼,干嘛要戴面具?即使你可以拿自己长的丑当借口,那也总丑不过你身边的那个丫头吧?人家一个女孩子长成那样,都敢以真面目示人,你又为何不敢?如果你敢当着大家的面儿,把你的面具摘了?那就算我信口雌黄!“
闻听此言,众兵也心生疑窦,是啊!将军一来就戴着面具从未摘过?将军此举到底是为何呢?
容墨风和水媚万没想到如花会来,更没想到她一来便使出这么一
招,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你少在这儿搬弄是非!”
没等容墨风做出反应,水媚在旁边已忍不住恼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将军没有必要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把戴了多年的面具给摘了!”
如花不依不饶:“不摘就是心里有鬼!”
水媚轻笑:“是吗?说不上谁心里有鬼,居心不良!打不过我们便企图动摇我军心!将士们,你们说我们要不要中其奸计,让我们的将军摘面具?“
众兵卒虽然好奇,但关键时刻还是向着主将,一口同声的大喊:“不要……”
如花一怔,没想到水媚倒挺会煽动人心!抬头紧盯着水媚:“算你狠!“而后扬声对容墨风身后的兵卒们说:“这女子可是你们将军的心肝宝贝儿!你们知道你们将军为何喜欢这个丑女吗?“众人对此事早有耳闻,听如花这样一提,自然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