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愈盛,樊松反而越高兴,因为他现,小白兔现在见到他就会脸红,说话像蚊子声一样,手指绞得像麻花,牢牢网住他的心脏。
这天,他喊住送饭来的小人儿。
“玉婷,我那天跟你说的话,你考虑得怎样?”
梁玉婷埋着头,半晌摇了摇。
“……我不去,我要照顾我爹和小妹。”
“那我留下来,跟你一起照顾你爹和小妹。”
梁玉婷错愕抬头,看着一脸认真的人。
“……你说什么?”
樊松上前一步,不容拒绝握住她的手,语气十分诚恳认真。
“我说,我樊松,想娶梁玉婷为妻,甘心留在这里,和你一起照顾家人,我是认真的。”
梁玉婷彻底沦陷,无法自拔。
……
这天开始,樊松大大方方牵着梁玉婷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
梁洪生很喜欢这个知书达礼的准女婿,脸上笑容多了起来。
这里的人结婚,无非是去镇上大队扯个证,请亲朋好友吃顿喜酒闹一下的事,但樊松不依。
他办了个全村宴,请村长出面帮忙,搭了一个大棚,办了三天的流水席,鸡鸭鱼肉,有酒有烟有汽水,锣鼓杂技队全程表演助兴,还有村委队长担任婚礼主持人。
小山村里空前的大宴席,连镇长都请了来,可谓轰动一时,羡煞旁人,广为流传。
梁玉婷十七岁,怀着三个月的身孕,穿着从香港带回来的大红旗袍,镶珠绣花鞋,珠翠满头,华彩一身,嫁给了二十四岁的樊松。
半年后,他们的儿子樊靳呱呱落地,为平静的小院子增添了热闹的欢声笑语。
梁玉婷很幸福,可心里还有一角遗憾。
樊松的家人,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过,她曾几次听见丈夫在电话里,语气急促与人争吵,但却从未在她面前说起什么。
对于她的问题,只说隔得远,以后一起回香港就能见到了。
梁玉婷是朵菟丝花,身心都攀附在丈夫身上,他说什么,她信什么。
樊靳的周岁礼过后,梁洪生心脏病作,半只脚几乎踏进棺材,樊松送去去市里医院,足足抢救了三天才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樊松的积蓄也所剩无几。
他的宗旨是,一个男人是家里顶梁柱,岂有让妻儿挨饿的道理。
在做了半年的杂活后,家里还是捉襟见肘,樊松再三斟酌,咬牙留下柔弱妻儿,再次回到香港,但没有回家里的公司,而是重新做起两地倒卖货品的生意。
夫妻俩分隔两地,一年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梁家这边的医药费,生活费,梁雅婷的学费,都有樊松寄钱回来办妥,生活富余。
但梁玉婷不幸福,她宁愿饿肚子挨冷受冻,也不想和丈夫像牛郎织女般,匆匆一面,留下无穷无尽的相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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