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墙外的员工们:“………………”
老板!!老板你怎么了,你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然而,更多人把目光投向了个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帅哥。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真的很好奇!!
蔺从安一手揽着郁久的肩膀,微微带了一点力示意郁久进办公室,转身之前却突然扫了外面一眼。
那一眼,杀气四溢,闪烁着再看扣奖金的光芒。
大家屈辱地低下了头。
蔺从安喝了他以前绝对不碰的溶咖啡,把要签的文件签好,就带着郁久去了民政局。
同性婚姻虽然已经合法化,但跟异性夫妻的绝对性数字比,还是很小众的。
工作人员对两个各有千秋的帅哥很感兴,问的问题露骨到蔺从安都有点招架不住,更别说脸红到耳朵尖儿的郁久了。
红本本很快拿到手,郁久打开,看了眼自己和蔺从安的合影,竟然从两人的笑容里看到点甜蜜的味道,顿时像烧了手一样把本本合上了。
然后他突然想起来个事:“蔺先生,你接下来几天有空吗?”
蔺从安带他坐到车里,示意小田开车,才答道:“你有什么事吗?”
郁久有点不好意思:“我有个朋友,听说我结婚了,想来看看我……我想,我们一起请他吃个饭?”
蔺从安看着郁久蹭得有点凌乱的头,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了一把。
“行。”
大手按在头顶,温热从掌心传到四肢百骸,郁久有些留恋这样的感觉,等到蔺从安收回手还有点恋恋不舍。
……
领了证,时间也还早,郁久被小田送回了咖啡厅。
跟佳佳姐打过招呼,他去休息室,将那本有法律效力的小红本本和自己的蓝色回执放在了一起。
郁久希望自己记得蔺先生的好,记得是因为蔺先生才有了这张蓝色的回执,这两样东西之于他自己都一样重要。
蓝色的回执上写明,初赛在十天后开始。
初赛规则比较宽松,基本上是用来剔除基础水平就不过关的、重在参与型试水选手。
而且高校组和业余组是分开比赛的,对他来说就更没有悬念了。
郁久今年二十六了。
青音赛的成人组,年龄限制也就是二十七岁。
如果他不能在这一届比赛拿到好名次,崭露头角,那这辈子都会失去在舞台上正式演奏的机会。
但他有信心,因为他是郁久。
尽管家中遭难,荒废了三年,但那之后他虔诚地面对钢琴,一天都没有断过练习,至今已经十二年了。
这一次,如果能在决赛上有名次,金燕老师是不是会愿意再看他一眼,和他说说话呢?
郁久出神的想了一会儿,身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