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悬车一路到顶层,看着走道两边的军人,凌域淡淡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关押的是什么犯人。”
严瀚脚步微顿,解释道,“邬常教授住院期间经历过两次谋杀,不得不防。”
听到这话,凌域也不吭声,只是眸光有些阴翳。
“人在里面,我……”
严瀚想说里面有监控,他可以不进去,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凌域就把他的话给说了。
“里面应该有监控吧?”
严瀚点点头,“嗯。”
“那我们两个人进去就好。”
说着,凌域就把陆衍推进了病房。
门一关上,凌域就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旁边椅子上,“别装睡了,赶紧起来。”
邬常无奈地坐起身,“你怎么来了?”
“这事怎么不早告诉我?”
凌域侧身牵起陆衍的手,把人连带着轮椅拉到病床前,“我伴侣,还不错吧?”
“你好,我叫陆衍。”
陆衍抿抿唇,正襟危坐。
“是个好孩子。”
邬常笑了笑,这会儿精神看着比凌域他们刚进来时要好多了。
“事发突然,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晕过去那么长时间。”
邬常叹了口气,心里多多少少还是被这事伤到了。
睡着了
见凌域一直摩挲陆衍的手腕,邬常有点无语,“我跟你说话呢!你搁我面前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我听着呢,我又不是你老人家,还要看着人家嘴巴说话。”
凌域挑了挑眉,“我对象皮肤薄,我刚刚拉一下他就红了,我就想着给他揉揉。”
邬常:“………”
这还是他那个一根筋又粗心毒舌的犟驴徒弟吗?怎么感觉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邬常瞅了一眼陆衍,“他这是肤色太白了,哪里是什么皮肤薄。”
“都一样都一样。”
凌域语气敷衍。
陆衍心跳忽地漏了一拍,视线乱飘,抬手掩住红痕,“没事的。”
总觉得这两个人不像师徒。
陆衍视线来回游移,目光透着一丝丝不解。
“行了行了。”
邬常摆了摆手,“别在这晃悠了,怪让人心烦的。”
凌域笑了笑,没再扯皮,“说说吧,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见邬常沉默,凌域随手拿了个苹果削,认真道,“我见过你那个院长了,心思挺多,还喜欢恼羞成怒,我看着不行。”
“我搞我的发明,哪里管得了他什么心思不心思的。”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邬常心情突然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