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很香。”
6晏瑾沉声说道。
直到她放下筷子时,他有些笨拙的收拾着碗筷,顾笙想帮忙,却被他拒绝,她站在那看到他洗碗时,还摔烂两只。
“那我先上去睡了。”
顾笙见状,不愿看到他困窘的模样。
听到她上楼的声音,6晏瑾擦拭着手,把灯关掉,独自回到书房。
打开抽屉,拿出个相框,里面却是空白的,他沉默了许久,独自站在落地窗前,端着瓶烈酒自饮起来。
深夜,顾笙被吓声惊醒。
“6先生?”
顾笙穿着拖鞋走到隔壁,敲了敲门。
现书房的门没关,她推门走进去,看到灯光幽暗,里面酒瓶东倒西歪,一道高大身影缩成一团。
“6先生。”
她低声唤到。
看到6晏瑾缓缓抬头,黑眸迷离看着她,有些慌乱又恐惧的缩了缩,问“母亲,我…。不怕疼。”
顾笙听到他的话,她不小心踢到酒瓶,他突然抱住头。
她站在那看到他惊慌的模样,顾笙走上前,却被他一把揪住她的衣袖,低声问“别走,好不好?”
顾笙跪在那,听到他低声呢喃,她眼眶突然红了。
“我不走。”
顾笙说道,伸手把他搂住,感觉到他慌乱突然平静,宽厚的大掌揪着她的衣袖,一紧抓着不放。
直到他安静下来,像睡着了,顾笙试图拉下他的手,感觉到他突然慌了下。
“没事,我不走。”
她低声说道。
6晏瑾听到她的话,或许是喝多了,很快便睡沉。
顾笙跪在那,借助着窗外的月光,看着6晏瑾不安的模样,俊眉紧蹙,像心事沉沉般,让她想到他今晚吃饭时的神态。
“你是从小被家暴中长大吗?”
顾笙不敢相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