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她一边说着拒绝的话,一边动作自然地把手放在他掌心,跟着他滑入水中。
怕她不适应深水,谢凛只带着她在池子边缘靠着。一旁有提前备好的酒,他随手倒了一盏喝了。
卫瑛在他怀里嗅了嗅,果香和酒香混杂在一处:“我也要喝。”
谢凛拿过一旁的空酒盅给她也倒了一杯,端着喂给她喝。
“甜甜的。”
卫瑛就着他的手,把这杯一饮而尽。
这果酒入口柔滑,但其实度数还挺高的,谢凛不清楚她的酒量,怕她醉,给她喝了三杯就没再倒了。
“腿酸不酸?”
“一点点。”
白天她自己检查过,大腿根内侧骑马时蹭得有些红,好在没破皮。
“我给你揉揉。”
卫瑛有些犹豫:“那里能揉吗?”
谢凛反问她:“你想不想?”
说这话的时候,他握着她的肩轻轻按了按。
力道适中,卫瑛觉得肩头很舒服,便问道:“你的手能碰水吗?”
“能。”
得到她的默许,谢凛一手探入水下,顺着裙摆边缘探入。
刚一碰到她,就被躲开了:“你右手有茧子”
他低笑一声,换了左手。
两条腿被轮换着轻轻揉捏,卫瑛腿上紧绷的肌肉得到放松。
她捧了几下水,袖口被泉水打湿,袖摆下滑,露出手臂上的蚊子包。
白嫩的皮肤被咬了之后很明显,三个红肿的蚊子包都被她掐了小十字。
谢凛靠在岸上的右手给她揉了揉:“痒不痒?一会儿回房涂点药。”
“掐了十字就不会痒了。”
氤氲的热气蒸得卫瑛脸颊红通通的,她有些站不稳了,双手抓住他的右手借着力,水下的腿动了动,试探着踩上他的脚背。
他的动作很克制,极力避免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但他手指太长,指节还是会若有若无地剐蹭到。
两个人默契地忽视了指尖上的小意外。
卫瑛看见这几个,在后山林子里被咬出来的蚊子包,想起下午的事情:“我在后山遇见个四五岁的小娃娃,侍女同我讲,她母亲姓徐,是打理果木的。”
谢凛应了一声,水下的手继续揉着。
“我看后面收拾得很好,觉得这徐娘子是个能干的。”
内侧的肌肤过于柔嫩,他揉起来有些不太方便,左手用了些力。
“轻些,”
卫瑛掐着他的右手哼了一声,继续讲:“侍女去瞧了,她们母女俩就住在山上的两间小茅屋里,我让人送了些银钱过去。”
她说话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慢,头靠在他肩上:“明日你派人去给她修葺一下屋子吧,她自己带着孩子,日子定然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