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在一个小磁带店里挑来选去,还是买了一盘靡靡之音。
然后就被路飞拉着拐进丰年灌肠里大饱口福去了,微微红的灌肠,蘸着蒜汁吃,那真叫一个美呀。
本来他们还准备再转一圈隆福寺小吃,结果,路过电影院看见门口的海报,竟然在放新上映的的电影《木棉袈裟》。
隆福寺街总共有两家电影院,一家是东宫,另一家叫长虹。
两家电影院就隔了3oo米不到,但是谁也不影响谁的生意。因为长虹只放新片,而东宫最爱放一些下档的电影,算是满足了不同人的需求,各有市场。
《木棉袈裟》这部电影名头可不小,大众电影上也有介绍,听说在香港那边早已经上映了,现在长虹这里也开始放了。
当然了,路飞在后世早已经不知看过多少遍了,不过今天进长虹电影院里坐一坐,正好也满足了路飞想进这个时代电影院感受一下的需求。
夏林虽然不大乐意,但是还是不情不愿地掏钱买票进了场。
从电影院里出来,今天出了回大血的夏林怏怏不乐,那么好看的电影都没让她脸上露出笑容来,一直撅着嘴。
路飞对着她得意的笑了一笑,从兜里掏出来5块钱:“瞅瞅,咱这一次考得好,夏姨特别奖励我的。”
看着路飞臭显摆的得意样子,夏林的心情更糟糕了。
路飞把5块钱拍在了她的手中,“给,拿着,给你回回血。”
“这才是好哥们儿。”
笑容立马重新爬上了夏林的脸庞。
这时,夏林小声地对路飞说:“唉,你看那边那几个长头摆摊卖磁带的人。”
路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看见有几个长头的男青年摆了个小摊在兜售磁带。
“我给你说,那几个人都是玩乐队的。有一次我在华侨饭店门口见过他们,跟好几个留学生在一块儿。”
夏林边往那边打量边对路飞说,能看出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向往。
路飞也仔细地瞅了一会儿,没现那几个人里边有什么熟面孔,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一个不为后人所知的老炮儿。
……
一回到家里,夏林就跑去跟她哥争录音机去了。
路飞则回到自己的小卧室,继续捧着《红楼梦》做自己的功课。
读到黛玉葬花那一段的时候,脑子里蹦出来了那一《葬花吟》。
他突然来了兴致,翻身坐了起来,拍着大腿,晃着脑袋在嘴里直哼哼。
他突然醒现,似乎自己的记忆变的尤其清晰。后世这葬花吟他确实非常喜欢,经常翻来倒去的听,没想到现在整曲子在他脑子里竟然格格外的清晰完整,就像一张曲谱生生的印在那里一样。
路飞翻身下床,从屋角的柜子里拿出来一把三弦。
先闭着眼睛,仔细揣摩了一会,然后开始试着拉响三弦。
真成了!
开始还得琢磨,但是越来越熟练,越来越顺手。
然后他就开始自我陶醉地边拉边唱。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谁人怜。……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路飞唱的是抑扬顿挫,感情充沛,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陶醉之中。
突然他的屋门被人推开了。
“路飞你唱的什么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妈路芳回来了。
路飞手忙脚乱地赶紧放下三弦,陪着笑脸说:“瞎哼哼,瞎哼哼呢。妈,你买菜回来了,快去做饭,我饿了。”
他想赶紧把话题岔开。
路芳刚才也只是听了一耳朵,并没有听太清,所以被路飞把话题带偏以后很快就就忘了再接着问,嘴里抱怨着菜又涨价了,排骨肉又没买到之类的家常话进厨房做饭去了。
路飞长出了一口气。“好险,差点穿帮。”
然后就被路飞拉着拐进丰年灌肠里大饱口福去了,微微红的灌肠,蘸着蒜汁吃,那真叫一个美呀。
本来他们还准备再转一圈隆福寺小吃,结果,路过电影院看见门口的海报,竟然在放新上映的的电影《木棉袈裟》。
隆福寺街总共有两家电影院,一家是东宫,另一家叫长虹。
两家电影院就隔了3oo米不到,但是谁也不影响谁的生意。因为长虹只放新片,而东宫最爱放一些下档的电影,算是满足了不同人的需求,各有市场。
《木棉袈裟》这部电影名头可不小,大众电影上也有介绍,听说在香港那边早已经上映了,现在长虹这里也开始放了。
当然了,路飞在后世早已经不知看过多少遍了,不过今天进长虹电影院里坐一坐,正好也满足了路飞想进这个时代电影院感受一下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