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守安,你听到没有,快过来,别磨蹭了。”
看着被带走的战守安,刘义雄将石头上的寻人启事全部擦掉。走过来的钱守维问道:“刘爷,这战守安是什么人呀?这时候他又被带走,不会出什么事吧?”
看着被带走的战守安,刘义雄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坚持,不管怎么样刘义雄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护送战守安离开九曲岭监狱。。。。。。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目光呆滞的战守安,沈在新说道:“战医生辛苦了,沈某照顾不周,让你出现这样的事情,心里很难受,你看我们共事五年,历经磨难,你一向以党国为重,以领袖为先,我希望你继续做党国忠洁之士,好吗?”
“战医生,他们说你病了,我不相信。说你失去了感觉,我更加不信。一个能从缅甸野人山走出来的人,怎么会这样呢?”
齐主任看了看坐在那里目光呆滞一动不动的战守安道:“沈主任,按照病理,如果这个犯人真的得了神经封闭症的话,他应该完全丧失所有感觉。”
“他要是有痛觉呢?”
沈在新问道。
“那他就是装的。”
然后举起战守安的手说道:“你们看,这指甲缝是人体末梢神经最集中的地方,也是痛觉最敏感的地方。”
说完齐主任拍了拍战守安道:“十指连心呀”
然后就从桌子上托盘里面拿出来了一根闪着寒光的钢针,还有一个小铁锤,在战守安的面前晃了晃说,“如果疼的话,你要说出来。”
齐主任捏住了战守安的右手,用钢针对准指甲下的缝隙缓慢地扎了进去,为了加剧战守安的痛苦,他在扎第二根时,故意选了一根针头钝的钢针。
采石场上刘义雄他们还在打着石头,钱守维走了过来问道:“刘爷,你说战守安是我们自己人。”
刘义雄没有说话还是继续手中的活。钱守维接着又说道:“刚才呀,我听看守说保密局的沈在新来了,战守安这一去不知道会又有什么事生。”
三根钢针插入了战守安的指甲缝里,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齐主任看了看沈在新道:“从现状来看,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说明他真的得了神经封闭症了。”
十根钢针全部插进了战守安十个手指的指甲缝里后,齐主任拿出手电筒照了照战守安的眼睛。
刘义雄看到邢达汉和钱守维离开牢房,他走到战守安的身边看了看他的手道:“他们又对你用刑了。”
战守安叹了口气道:“我可能暴露了,他们找来了广州的精神病专家,一边对我用刑一边观察我。我没有办法控制瞳孔的放大,所以他们应该现了我还有痛觉。。。。。。”
九曲岭监狱的办公室里,齐主任对沈在新和武大鹏说道:“战守安的失忆是装的。”
“你是说他能感觉到疼痛?”
武大鹏问道。
“他一定有痛觉,不过,他忍住了,一个人在感觉到疼痛的时候,他会本能的不由自主地叫喊,挣扎或者躲避。如果有人意志特别坚强的话,他是完全有可能控制这些生理反应,不过有一种生理反应就算他的意志再坚强有一样东西是无法掩盖的,那就是瞳孔,这种生理反应是完全不受人的意志控制,他的瞳孔会放大。战守安遭受酷刑的目的就是让我们相信,他已经疯了,那他又为什么装疯呢?”
“齐主任,你这个疑问很有趣,我也想知道答案。”
武大鹏随声说道。
“主任,我要求再审战守安,当场戳穿他,看他怎么解释,我们一共七十二种刑罚,一天给他用一个,二个月的时间就可以用完。共党也是人,也有生理极限,我就不信他们跟常人不一样。我想根本用不了两个月,我就能让战守安开口说话,主任,如果我这次再拿不下战守安,你就撤我的职。”
沈在新没有说话,他在想一个人如果能够忍受十指连心的疼痛,其他刑罚对他又有什么用呢,他有了更好的计划。。。。。。。
刘义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战守安道:“他们还有用更加残酷的手段来对付你。”
“死我都不怕,还怕什么呢。”
战守安说道。
“不,战守安同志,你肩负重要的任务,你不能死的,我更不能看着敌人把人逼到咬舌自尽的程度,我下面说的话,你要听清楚了,没有时间再同你说第二遍。。。。。。”
刘义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