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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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沈暮完全看不进手中书上的一个字。
一想到自己待会儿就要与季泽曜同枕而眠,他就觉得自己思考不了。
这时,浴室门被打开,季泽曜从蓬勃水雾中走出,虽穿着一件黑灰色的浴袍,可仍旧不能遮掩男人多年严格锻炼的,健硕而流畅的体格。
沈暮知道季泽曜每天五点就会起床,去二楼的健身房锻炼至少一个钟头起步。
沈暮只看了一眼,就把头埋进书里。
季泽曜吹干了头,又出了门,没一会儿回来,手里又端了杯热牛奶。
自此季泽曜回家后,每一晚的牛奶都是他热好送到手里。
沈暮自觉放下书,接过牛奶,喝了一大口。
季泽曜:“可以慢点喝。”
沈暮点点头,开始小口小口喝牛奶。
季泽曜瞥了眼床上那本书的封面,问:“怎么不继续看那本《基督山伯爵》?”
特意挑了本正经点的书过来,却被识破的沈暮有些讪讪:“换本书,换换心情。”
喝完牛奶,沈暮把杯子递过去,突然反应过来,他从没当着季泽曜的面看过这本书,“你怎么知道我这几天看的是《基督山伯爵》?”
“我昨天不小心看到了你的书单。”
季泽曜接过杯子,面不改色地说。
沈暮有读完一本书就记录一本的习惯,这么多年,用完了好几个札记本,他什么种类的书都看,有严肃文学,也有流行小说。
但他没想到会被季泽曜看到,虽然里面没什么不能看的书,但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季泽曜:“你的字很好看。”
“啊?”
沈暮没料到他会突然夸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有多好看,我只是小时候学过几年书法。”
季泽曜以为沈暮是把自己的话当做恭维,又重复了一遍:“是真的写得很好。”
沈暮看了他这认真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上扬,“嗯”
了声。
季泽曜扶他躺下,绕到床另一边,熄了灯,房间内陷入黑暗,只有床边窗帘漏出的一线光。
然后,沈暮就感受到身侧床垫陷了下去,季泽曜的呼吸声慢慢传了过来。
沈暮以为季泽曜这是睡着了。
可下一秒,他的右手突然被握住,沈暮吓一跳,却听到黑暗里季泽曜的声音传过来:
“热吗?”
沈暮:?
“你手心好多汗。”
季泽曜说着,还用手掌蹭了下他的手心。
果然湿漉漉的。
沈暮这时才现自己居然能紧张成这个样子。
简直比当初参加高考都还要紧张。
沈暮咽了咽口水,“……也不是很热。”
季泽曜嗯了声,过了会儿,突然说:“既然这样,那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更进一步。”
沈暮心一跳,“嗯??”
下一秒,不等他反应,沈暮都被拥进了一个火热滚烫的胸膛。
沈暮:!
季泽曜会突然这么干是沈暮始料未及的,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季泽曜的鼻息呼在自己的耳廓,腰身被一双极有力的手臂牢牢圈住,整个人就像嵌进了对方身体里了似的。
沈暮这下动也不敢动。
他何时这么被另外一个男人这么抱着睡过。
为了缓解气氛,沈暮随口问:“我看你房间里摆了很多工艺品,你很喜欢那些东西吗?”
季泽曜“嗯”
了声,“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