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琳琅道。
“我们的异种部门就不应该叫异种部门,应该叫崽种部门!”
熊提骂骂咧咧道。
“几个意思?”
伍琳琅道。
“我不是连夜用直升机把那颗头运回去让异种部研究吗!”
熊提说:“异种部门把我骂了一顿!”
“他们骂你干嘛?”
伍琳琅道。
“他们说我脑子瓦特了,把基层尸检科的工作交给他们做,是大材小用!浪费他们宝贵的时间。”
熊提说:“这颗头除了快被福尔马林泡烂了以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没有异常的生物细胞侵袭寄生吗?”
伍琳琅诧异道。
“没有!”
熊提说:“脖子都快没了,就血管那边儿有点子灼烫过的痕迹,大概是现场被火燎的吧,别的真没有特殊的地方,妈的气死我了。”
他喘了一口气,追问道:“唉你们那儿呢?有没有什么别的进展,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我这里没有,就等顾哥了。”
伍琳琅无奈道:“有没有能让人精神一振的好消息啊啊啊!”
“别说,我这儿还真有。”
顾沨止说:“你们从现场救回去的那个伤员还记得吧?”
“伤员?”
熊提道:“哪个伤员?现场救了不少唉!”
“那个香肠。”
顾沨止扶了扶额头说。
“喔——”
熊提恍然,“你这么说我就记得了,咋拉!”
“他叫杜晨飞,是今年斯宾塞新招的预备役。”
顾沨止说。
“啊?”
熊提和伍琳琅异口同声的发出惊呼。
“真假的?我靠,看着不像啊!”
熊提说。
“他那样儿连人样都快看不出来了,你还能看得出来像不像?”
伍琳琅说。
“不是,他为什么会被——”
熊提噎了一下,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他没事儿大晚上的去那里干嘛呢!兜风啊?不会吧!”
“是入学测试。”
顾沨止说。
“什么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