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希孟点点头:“一下子整个家都没有,这放谁身上,都是无法承受的打击。”
刘元贞:“这真是人性的丑恶啊。所以,人族需要克己守礼。不然人只要有了权势,就会肆意妄为,欺压弱,残害无辜。但是克己守礼,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因此,很多时候,惩恶扬善成了人族最佳的选择。所以才有了一样东西,谓之法律。人间正道是沧桑,这条路太远了。”
刘元贞感叹后对韩希孟:“走吧,这里看着难受,我们回去用膳吧。”
韩希孟点点头:“嗯!夫君。”
晚上,刘元贞独自一人来了翠云居。是独自一人,其实主要也是韩希孟没来罢了。而且这种地方她一个女儿家,来了也不合适,所以就没来了。
此时的翠云居里已经来了许多人了,大多都是一些年轻的公子哥,还有一些所谓的才子。不过刘元贞对这里所谓的才子,并不是特别感兴。因为到底来这里的才子,都是一些文人墨客,只喜欢弄一些诗词而已。诗词这类的学问,永远都是陶冶情操之物,对现实没有太多的意义,仅仅是艺术之作罢了。
所以问题来了,你见过哪个被叫做圣饶人,是做诗非常厉害的吗?没有,圣人做的叫做经,所谓圣经之,便是由此而来。
翠云居的大厅里开始响起了琴声,厅中的众人听得是如痴如醉,外加摇头晃脑。而刘元贞听的则是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云。倒不是不好听,而是刘元贞没什么音感,只会听旋律。旋律好的就爱听,旋律不好听的就不爱听。这曲子的旋律吧,也就那样。
琴声结束了,大家纷纷用力的鼓掌。不过刘元贞没有鼓掌,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今没啥力气,所以也就懒得动了。可是这一幕,被台上弹琴的人看见了。弹琴的人看了之后,自然不高兴了。
“不知刘元贞刘公子,觉得我这曲子弹的如何啊?”
突然一道声音向着刘元贞响了起来,话的人正是刚刚弹琴的,翠云居花魁裴淑英。
大厅里的众人,纷纷开始议论,这个刘元贞到底是谁,他们从来没有听过,苏州还有这号人物。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刘元贞开始话了:“我不懂音律,也很少听琴,就不献丑了。”
刘元贞一开腔,厅内的公子哥都看着他,仿佛要看穿他到底是何许人也。
裴淑英:“那不知刘公子喜欢听什么乐器?”
“这。。。。。。”
刘元贞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我听曲子一般都是听旋律的,不看乐器。不过,你如果非要乐器的话,我平常都是听琵琶,听的比较多。”
……
“这。。。。。。”
刘元贞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我听曲子一般都是听旋律的,不看乐器。不过,你如果非要乐器的话,我平常都是听琵琶,听的比较多。”
裴淑英:“那我为公子用琵琶弹一曲可行?”
刘元贞不通情理的摇摇头:“不用了,我没什么兴。”
“。。。。。。”
裴淑英听了这话,不知该如何作答。
但是厅里的舔狗,哦!不,公子哥听了这话,就忍不了了。一位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桌子一拍,对着刘元贞便是一顿狂怒:“裴大家让你听,那是看得起你,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刘元贞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并没有生气,而是心平气和的道:“她愿意弹那是她的事情,我愿不愿意听那是我的事情。我想,我有拒绝的权力。你若是想听,可以叫她弹给你听,但是前提是要她愿意才校”
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指着刘元贞气愤的道:“你!你有种!”
刘元贞微笑的对着他道:“我当然有种啊!我女儿都已经两三个月了啊,这不是已经有种了吗?”
衣着华贵的公子哥被刘元贞的话都要气炸了:“你!”
裴淑英见状立刻解释:“赵公子,这位刘公子是我请来的。还望赵公子以及诸位莫要为难与他。”
在场的众人听了这话,更加不高兴了,这人竟然有这待遇,让花魁请来。
另外一名公子哥开腔质问裴淑英:“裴大家这是什么意思?我乃宰相之子都不曾被你请来,你竟然请了一个黄毛子。”
刘元贞听了这话瞬间就生气了,他最讨厌别人叫他黄毛子,于是立刻开始了反击。
刘元贞问到:“宰相之子?你是哪个宰相的儿子?”
公子哥:“家父乃是尚书右仆射张浚。”
刘元贞听了他的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公子哥听了这莫名其妙的笑声,好奇的问到:“???你笑啥。”
刘元贞:“张浚才三十多岁,怎会有你这么大的儿子。拜托你下次冒充个靠谱的行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