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得了沈老太的眼神示意,上前对着柳芊芊娇嫩脸颊就是一巴掌。
这一下力道十足,直接将其扇翻在地。
柳芊芊只觉眼冒金星,一阵阵昏。
“你这贱人!老身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再耍这些腌臜手段,你是把老身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老太太明察,这次的事真的是个误会,芊芊是真的不知道文哥儿对鱼腥草过敏,二郎你是知道的,你快帮我求求情吧。”
见柳芊芊娇弱可怜的样子,沈从熠心里一紧,忙为其开脱道:“祖母,芊芊不是这种人,况且自从孩子出生,也确实没这般过,想必芊芊是真的不知道。”
闻言,沈老太伸手直指着孙子的鼻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刚想怒,却被王妈妈劝住,“老太太您最近身子刚好一些,可不能如此动怒,你多想想月姨娘腹中的小重孙。”
这话对沈老太显然很适用,脸色瞬间缓和了些。
等沈从熠和柳芊芊离开,沈老太这才语带不悦呛道:“你这老货现在是越没规矩了,竟还安排起主子了。”
跟随老太太多年,王妈妈知道她这并不是真的生气,于是笑着解释道:“奴婢是心疼您的身体。”
“他们以为老身我不知道,这些日子,那贱人没事就往熠儿书房钻,你看看熠儿那个鬼迷心窍的样子,我能不生气吗!”
“老太太这把岁数了,难道还不了解男人吗?您越是不让,他们越是要做。
“柳氏那贱人,说到底不过是个无名无分的玩物罢了,何必为了她伤了祖孙情分。”
话虽如此,沈老太忽然脸色一沉压低了声音问,“药她都吃了吧?”
“您放心,老奴怕看不住她,那避子药一日不落地给,准保不会出岔子。”
……
北方的冬天,冷得很快。
原本绿油油的院子,此时已经一片枯黄,仅剩几颗松柏还屹立在那。
成锦瑟一早便去给沈老太请安,刚好沈从熠也在。
今日的成锦瑟一身嫩粉色对襟夹袄,领口袖口搭配雪白兔毛点缀,虽说梳的是妇人髻,却依旧挡不住那份娇俏动人。
沈从熠直接看呆了眼。
“孙媳给祖母请安。”
“嗯,快过来暖和暖和吧。
“锦瑟,之前让你给文哥儿找的学究,你可有眉目了?”
“回祖母,孙媳正想说这件事,您可知平城那位有名的赖学究?”
沈老太砸吧着嘴回忆,“哦,我想起来了,前面的状元郎便是他的学生,可他不是告老还乡了吗?”
“没错,可许是乡下生活住不惯,昨日他老人家已经回来了,若是由他辅佐文哥儿那可最好不过了。”
闻言,沈老太和沈从熠都觉得如此甚好。
“即是如此,那就备上厚礼准备拜师吧!”
“夫君有所不知,像赖学究这种文人,最注重礼节了,还是由一家之主亲自去请才显得足够重视。”
“锦瑟说的有理,熠儿,你今日就去。”
祖孙二人一拍即合,显然十分重视文哥儿的学业。
只不过沈从熠还不知道,等待着他的是什么样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