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地不敢看坐在我座位上的语文老师,以免他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之感。
可是我以为会引起共鸣的文字,丝毫没有同学半点反应,这让我看看后墙挂着的时钟得知还剩最后五分钟里,不断感受着原来一直批判的老师误人子弟的上课这么难。
对于课被我上的反响平平,完全没有达到预期,我只能总结人家根本没有看过《新概念》。
好不容易下课,同学一个个各忙各的,我感觉像是做错了事一样。
老邓为了力证二班也是个好班也像一班一样实施将晚自习7点开始改成6点半开始,加紧学习。两会对此大笑不止“让你再去好班。”
我去办公室找邓告诉他,我父母外出自己做饭六点半刚吃饭到不了校。老邓批准了,“那你七点别迟到。”
从此人家都是六点半齐刷刷坐着开始看书之类,我硬是快到七点才推门而进,看他们安静被打破条件反射的异样看着我,我很受用,径直走向我的座位,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骂我二货。
乡长神采飞扬的跟我说:“我有一件肥肥装质量很好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穿”
,他大概是想还我,那件买大了的t袖送他的人情。我关心的不是敢不敢穿“什么叫肥肥装?”
“就是胖子穿的衣服。”
“我又不胖。”
“你不是常奇装异服的。”
“我那是奇装异服?”
“你就说敢不敢穿,少废话。”
“那拿来。”
下午路过乡长家,我穿上了那件肥肥装,领口大的我肩膀都快挂不住了,穿着像支着一块肥布。
到校了,两会一脚踹开我班前门,一个劲的叫我:进啊,进啊,乡长在后门窗子又是口哨又是拍手也不管人家都已经上课了,就这样我模特走秀般的走完门口到我座位的短短几米很是受用,我想同学一定骂我二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