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伺候舒服了,段灵耀抬了抬手,叫辛青下山去办事。
“算你还有点眼力劲。”
段灵耀挥挥手,“行啦,忙你的去吧。”
走之前宋司谨又想起一件事:“那个,那些东西,是不是也要换……”
段灵耀似笑非笑:“当然啦,谨哥哥想赖账?”
“没!就是,什、什么时候换呢?”
“这个嘛……你说的偏方,真有那么神奇的疗效?”
宋司谨点点头:“肯定有效果,只是不清楚我做出来的够不够纯,不够纯效果就没那么好。”
段灵耀若有所思:“那就先看看,若真有效,你欠的债就一勾销。”
宋司谨略显惊喜:“真的吗?”
看着他高兴的模样,段灵耀弯起眼睛:“那得验证成功才行,谨哥哥不要高兴的太早,要不咱们先把之前的债清一下?”
宋司谨:“……”
段灵耀笑嘻嘻地说:“至少先付个利息嘛。”
利息是什么呢,是一个浅浅的吻,轻柔地点在唇角,像蝴蝶无声飞过。段灵耀抓住宋司谨的手:“记住你说过的话,不要让我现你骗我。”
——
宋司谨怕拖久了不好,就扒了厨房现有的半篮蒜,捣烂了浸水,弄出一碗味道刺鼻的蒜水。
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死马当成活马医,就这么一点一点给赵孝帜灌了下去。
辛青和夏队长派出的士兵都很有效率,顶着大雨,踩着淤泥,以最快度把宋司谨需要的东西运了上来。
感谢苍天让宋司谨还没完全忘记自己学过的知识,他紧张地弄出不知纯度如何的酒精、然后用酒精提取了同样不知纯度如何的大蒜素。
酒精外用,大蒜素内服,大夫凑巧看见这一幕,惊得药箱差点掉到地上去。
“胡闹!怎么随随便便就给病人饮酒,况且还服用这些奇怪的东西,万一冲了药性怎么办!”
其实夏队长同样犹豫,但赵孝帜的情况实在不妙,请来的几个大夫看了都直摇头,说自己会尽力但也请大家做好准备。
如此一来,他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让宋司谨用他的偏方试一试。
现在大夫说这样不好,他又重犹豫起来。
给昏迷的人灌药是件慢功夫的细致活,那一碗大蒜酒还没喂完,夏队长犹豫着想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