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来,在场却没有一个人过去帮他,仿佛床榻上的人不是他们的亲人,不是他们的主子。
南箬甜瞥了众人一眼:“你们出去吧……他是有话要对我说……”
凌文珏面色阴沉的看了凌崆一眼,随后又会入了如沐春风的笑容:“好的,南小姐……”
转身,带头离去。
凌闻玉还是不放心的看了南箬甜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他现在在什么实权都没有,他能说什么?
等他们走了后,南箬甜站起来,连坐都不想坐:“说吧,干什么。”
凌崆仰望着金碧辉煌的宫殿,久久叹了口气。
“朕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一心以为天下唯朕独尊。”
南箬甜冷笑。
“可是,当朕看到恢复神智的你之后,我知道,我错了。”
南箬甜嗤之。
“呵,或许是朕太贪心了,或许,你们定国侯府才是朕最忠心的臣子……”
南箬甜眼中冷寒一片:“凌闻玉,是我和你们皇家的第一个仇;小瑞的腿,是我和你们皇家的第二个仇;还有你猜疑我爷爷,削爷爷的权……我早就和你们皇家不共戴天。”
南箬甜面色平静,凌崆亦是。
“……朕知道……”
南箬甜转身要走:“知道就还,我走了。”
“等等!咳咳咳……”
凌崆急忙拦住南箬甜,因为说话太急,他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南箬甜不耐烦的转过身:“还有事吗?”
凌崆一双精明的眼睛看着南箬甜,仿佛在她身上打算着什么。
“你与朕有仇,与这惊阙国没仇吧?”
南箬甜藏在面纱下的嘴角勾起来。
“太子不堪重用,其他皇子没有能力,只有四皇子,但是他的野心太大,只会吃亏……”
“所以,你想把这惊阙国的天下给我们?”
南箬甜直接替他开口,随后冷笑一声:“呵,你错了。”
凌崆瞪大了眼睛。
“我与这惊阙国也有仇,只是不想牵连百姓……我大可以将惊阙国丢给钟密国,米青衣是我的人,他定不敢为难百姓。惊阙国对于我们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