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爱的最后,都是原告和被告。
盛夏里被警方找到的时候,是在一台冰箱里,尸体已经被冷冻一月之久。
冰冷的寒气在青紫色尸体表面凝了一层薄霜,曾经鲜活的面孔已扭曲变形。
嘴唇发紫,微微张开,仿佛还残留着最后一刻的呐喊,身上有无数被捅的伤口。
那把尖锐的刀,直挺挺地插在她的心脏上。
盛夏里双眼空洞的睁着,她死不瞑目!
冰箱是在盛夏里和傅临州准备的婚房里发现的。
盛夏里死后,傅临州拿了一大笔巨额保险赔偿。
“杀人犯”
三个字,就差写在傅临州的脑门上了。
盛父盛母以故意杀人罪,将傅临州告上了法庭。
京市法庭上。
看着屏幕上播放着女儿惨死的模样,盛父盛母哭得肝肠寸断,几欲昏迷。
而此时的傅临州已经侵占盛家的财产,且领了一大笔盛夏里的死亡赔偿金。
他请了京师最好的律师团队,为自己脱罪。
现在无钱无实的盛父盛母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法官锤地重重落下,一句:“证据不足,被告人当庭无罪释放,退庭!”
落入盛父盛母耳中。
傅临州得意地起身离开。
盛父盛母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切,身子剧烈地颤抖。
傅临州递给盛家父母一个挑衅得意的眼神。
“傅临州你这个畜生!夏里死得冤枉啊!”
盛母悲痛交加,心脏猛烈抽搐,晕倒在了地上。
此时盛夏里的灵魂就漂浮在空中,目睹着这一切。
“妈!对不起,我当初应该听你的,别嫁给这个畜生。”
盛夏里灵魂想要去抱崩溃的盛母,手臂却直接从盛母身上穿过。
现在的她,只是一缕魂魄,再也无法抱最爱她的母亲了。
盛父双眼充血,通红的眸中燃烧着无尽的仇恨,快步追上傅临州,握紧拳头朝傅临州咂去:“你这个畜生,你对得起夏里对你的一片真情和付出吗?”
“我的好岳父。”
傅临州戏谑地回头,轻蔑地扫了盛父一眼:“你可能太过悲恸精神错乱了。”
傅临州轻蔑不屑地抓住盛父的胳膊,猛地往旁边一推,盛父年事已高,整个人重重地摔在旁边的桌子上。
后脑勺磕在桌角,鲜血瞬间染红整个后脑勺,当场昏死过去。
“爸!”
盛夏里的灵魂悲痛欲绝飘了过来,她想要查看盛父的伤口,却屡屡扑通。
绝望,愤恨,难过,悔恨……
各种情绪交集涌上盛夏里心头,盛夏里眼眶渗血:“傅临州!”
“来人,盛诚天夏雨失去女儿,悲痛过度,神志不清,把他们送到精神病去。”
傅临州冷眼吩咐一旁的保镖,看向盛诚天的眼神带着几丝讥讽
“两个老不死的,我看他们不顺眼很久了,一定要吩咐人对他们特别光照,我不想再看见他们!”
“是傅总!”
盛父盛母由人前显贵的豪门世家,沦落为精神病院的病人。
在傅临州的叮嘱下,日日夜夜饱受折磨,生不如死,最终没过多久,两老人不堪折磨驾鹤西区。
死的时候,体无完肤,惨不忍睹,无人送终。
盛家满门换傅临州肖婉婉的荣华富贵。
盛夏里的灵魂想起过往的种种,恨意如毒藤蔓延,猩红的眼眶里掉下一滴血泪:“傅临州!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盛夏里是大学迎新的时候,认识的傅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