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几分暧昧气息后,噙着笑给梁满月打电话,结果却是让她失望的,梁满月早就回医院上班了。
她把这个消息转达给骆峥。
骆峥没什么反应,很轻地应了声,“知道了。”
饭是吃不成了,周茳月也没再问,上了车跟着骆峥回市区,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也不知怎么,就聊到了梁满月。
骆峥问她,“你和她是什么时候的朋友。”
周茳月老实回答,“初中的时候,我和她是前后桌。”
“安北一中?”
“嗯。”
“她刚说的粱爸是谁?”
“不是说和她关系还行吗,”
周茳月笑着揶揄他,“连粱爸是她抚养人都不知道?”
骆峥淡哂,不接话。
周茳月接着往下说,“当年她失踪了一段时间,后来就搬到颐夏了,我也是来这边上大学才和她重联系上的。”
“至于粱爸,全名梁振康,是个退休警察,七年前癌症去世了,今天刚好是他的忌日。”
骆峥眸光深远,若有所思。
周茳月打说,“这回你该相信我和她关系好了吧。”
骆峥若有似无地笑了声,“确定不是单方面?”
“怎么就单方面了,”
周茳月不服,“她今天是真有事,说是医院那边有个手术。”
顿了顿,她又道,“怎么你们都爱误解她。”
骆峥语调平淡却又夹杂着某种兴致,“还有谁。”
“以前的同学啊,还有她身边同事什么的,”
周茳月嗓音轻扬,“她这人就是看着冷,但心肠比谁都软。”
这点骆峥认同。
要不是梁满月那天拉着他去打消炎针,他伤口也不会好那么快。
“至于我俩的关系,”
周茳月说,“这么多年我们都这样,不常联系,但有需要对方的时候,都会第一时间出现,虽然不像别的小姐妹看起来那么亲密,但我知道她把我当真朋友。”
周茳月看到骆峥勾起的唇瓣,急忙开口,“你别不信,她真的很好,就是嘴硬了点儿,也不爱和别人说心里话。”
这也是实话。
那姑娘确实不愿意对别人敞开心扉。
很多时候,他都搞不清梁满月在想什么。
骆峥目视前方,“没不信。”
周茳月脸色这才缓和,“反正谁也不能在我面前说她不好。”
骆峥笑了,“这么仗义。”
“这不是仗义,”
周茳月摇头,“小满救过我的命。”
这个回答还挺鲜。
骆峥挑着眉梢,笑得散漫不羁,“怎么个救法?”
却不想,周茳月不往下接了,“你去问小满啊,问我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