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作甚?关你屁事。”
陆晅咳了一声:“好奇。”
想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当然,他没说这一句,无奈玄微已经让他“滚”
,并信誓旦旦坚称自己不会向凡人透露至交好友的任何讯息。
陆晅只得作罢,按灭手机,把它放回兜里,并看了眼缸内问:“你晚上吃什么?”
被她认可前,即便心里有不忿,还是要当个尽职的投喂机器,努力刷好感度。
——
翌日,因为年会关系,陆晅没有穿平日那些休闲舒适风的服饰,随大流地换了身正装。
踩着木梯到楼下时,玄微正在喝牛奶,上唇沾了不少奶渍。
陆晅抽了张纸巾递予她。
玄微斜倚着沙发,瞥他一眼,发现他今日有些异样,等觉察出是着装风格变化后,她翻了个白眼问:“你为什么要学阿貅穿衣服?”
陆晅套好羽绒服,刚要出门,回过头就见她在冷笑:“我都说过我跟他没私情,你就别东施效颦了。”
陆晅听明白了她意思,走回去:“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干嘛要学他,今天我公司年会,这是着装要求,你以为我是为了吸引你才这样穿?”
他忽然逼近,唇角勾着玩味的弧度。
他这样穿,的确与貔貅不同,还各有千秋。阿貅气质深沉,俨然生意场上运筹帷幄的油滑老手。可陆晅很年轻,面貌舒朗,有种轻佻却不轻浮的雅痞明净,让人眼前一新。
玄微被自己的念头吓得一抖,人神怎么可以相较,这不是折煞了他们瑞兽系族。
她立马别开眼,吨吨吨霍自己的奶,不想承认自个儿自作多情。
见她不吭声,乖乖巧巧,陆晅笑意加深,在她头上猛揉了一把。
玄微顿住。
男人可能是怕被打,搁下一句“我去上班了”
,就匆匆出了门。
——
陆晅整日未回,玄微难得有了一天清净,吃吃玩玩睡睡,好不自由。美中不足的是他不堪其扰的微信消息,是的,他给玄微注册了一个微信,学会所有功能的第一天玄微就把他网名备注为,龟孙。
陆晅一开始不大乐意,但看她面色深沉,他只好微微一笑:你开心就好。
这一整天,不是问她吃了没,就是问她在干嘛,还拍了年会现场照片,最后一条是一张,里面是未开封的手机包装盒,下边还有一句:
“中了个11pro,回去给你。”
接近十二点,陆晅才回到家。他有些微醺,行动虚浮,吐息也不太稳定,玄微能清楚嗅到他酒气。
她嫌弃地皱了下鼻头,往龟壳里缩紧一寸,并在心里祈祷,别来找她,千万别来找她。
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陆晅换好拖鞋后第一件事就是跑来龟缸。
是的,跑。
步伐急促,生怕慢了一步就会错失良机。
陆晅停在香案前,微微低头,看了眼腕表,开始点一根香,酒劲未退,他语气也变得懒散轻浮:“还好,还没过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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