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他的胳膊,“我带你去洗厕所和打扫走廊。”
“那巴巴尔呢?”
希卡利站在原地没动,我火气又差点上来,但被他接下来的话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冷静下来,“不能随便找人吃饭的话,以后都找巴巴尔可以吗?如果没有精液,我会很难活下去的,巴巴尔会帮我吗?”
“我可不想被你控制鸡巴。”
我转过头,对上他氤氲着暖色光芒的眼灯。我突然发现我不想拒绝蓝族。
他太美了。
“但你想我饿死吗?”
希卡利的尾巴耷拉下去,翅膀也垂着。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
我表面糊弄他,心脏却已经在胸腔里激烈地砰砰直跳了,“现在可以去劳动了?”
“可以啊。”
他小幅度扇了几下被束缚着的黑色蝠翼,“不过,厕所?我记得是……用来排泄的地方?”
我惊讶地看着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光之一族根本用不上厕所。
或许这个从乌托邦出身的家伙在这趟监狱的旅程中体会一遍世俗吧。我点点头。
幸好希卡利工作还算认真,除了一开始嫌弃了一会厕所的臭味,但好歹安分地度过了白天。当然,他晚餐时间又闹腾起来,硬把我按到墙上说要吃饭。
“饿了,喂我吃饭。”
希卡利简短地表明自己的需求,眼灯暗下一个度,代表身体的渴望。
“就不能……等会吗?先让我吃完饭……”
我肚子饿得想死。
“不想让我催眠你的话就快点……算了,看在你早上喂了我一顿大餐的份上,我先用嘴。”
他看我半推半就的态度,有点着急了,蹲下身就把我还软着的阴茎掏出来、塞进嘴里。
“诶!?等下,希卡利……哈……”
不得不说,希卡利的口腔太舒服了,无需进食和吞咽的嘴巴就像是天生为口交而存在的,灵活的舌头缠上肉棒的杆部,没一会我就看着他的耳角勃起了——我想那副耳角也是为性爱而生的,方便口交时抓着它们操希卡利的嘴。
希卡利没有管我的惊呼。哪怕肉棒在嘴中涨大、撑满整个口腔和喉咙,他也没有任何不舒服或者慌张,只是把阴茎吞得更深,那根舌头在嘴里四处挪动无处安放,也恰好蹭过了性器上暴起的青筋,我一阵抖腰,快被他舔成秒男了。
希卡利吐出了被唾液沾湿的粗大阴茎,我的肉棒在他的挑逗下变得邦邦硬,他亮了亮眼灯,很满意我的反应。蓝族站起身,主动地趴到墙上。被束缚的一双翅膀在镣铐中兴奋地抖动,尾巴也激动翘起,原本不应出现在希卡利身上的器官阻挡了希卡利背上的好看花纹,但这不妨碍我爱抚它们的兴致。也算我的恶趣味吧,我一路从恶魔尾巴的根部撸到爱心状的尾巴尖,希卡利被摸得弓起了腰,纤细的腰身不住颤抖,腿间隐隐约约有一团金色。我这才注意到,希卡利的生殖腔已经打开,并且两片小巧的阴唇间正流出一小股金色的淫液——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吞下肉棒和精液了。
“不想被控制就快点,你还是那时候的样子比较乖。”
希卡利的尾巴拍打着我的裆部,似乎急着要我的肉棒快点进去,小穴里噗嗤又涌出来一点水液。看着这香艳的画面,我吞了一口唾液,伸出两根手指想触碰那个可怜的阴穴。但希卡利不耐烦地拍开我的手,手背上一阵火辣的刺痛:“直接进来,用手指简直是浪费时间。”
他掰开自己的阴唇,展示给我那个淡色的内壁,多到阴道含不住的光液从指缝间流下,组成这些液体的光粒子随意散溢到空气中,生出一股飘逸的美感来。也是,每天都在做爱,也不需要扩张了吧。我心里酸酸地想。
我硬得发疼的肉棒缓缓贴上希卡利湿得不成样的生殖腔,他还不满意我的磨蹭,扭着腰臀催促我进入。没有男人会拒绝如此诱惑的邀请,可我生怕这看上去就比同族脆弱的蓝族受伤,动作间尽可能温柔点,龟头缓缓没入早就准备好的肉穴。
“唔嗯……”
他喘息着弓起腰背,舒服得内壁都在打颤,希卡利的阴道又湿又紧,像个层层叠叠的肉套子紧紧裹住我的阴茎,圆润挺翘的臀瓣随着肉棒深入逐渐靠到了我的胯前,他和早上被两根肉棒一起进入时一样兴奋,只不过那时像是快饿到昏厥,迫不及待地催眠了两个人,再狼吞虎咽地骑着两根鸡巴榨精,现在多了些享受的意味,也许和普通人吃饭时细细咀嚼品尝美食差不多。他夹紧穴道,仔细感受肉棒在阴道里深入,坚硬粗大的性器带着温热的体温摩擦过正分泌出淫液的肉壁,再狠狠撵过敏感点。希卡利的敏感点很浅,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试一试用手指把他送上高潮,但今天肯定没机会了。
“哈嗯……唔啊……嗯,再里面一点……”
蓝族因为肉棒缓缓蹭过敏感点引起的绵密快感轻吟出声,可灼热的欲望还不能被缓解,他需要更多的刺激和快感,最好冲进那失去生育功能的宫腔、射满浓厚的精液。不知那催促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几声诱人的呻吟也撩拨起我更剧烈的情欲,让我热血上涌,连插在他身体里的阴茎也涨大了一圈。
希卡利感受到身后人膨胀的肉棒,主动前后摇摆起腰臀,趴在墙上控制自己在阴茎上扭动,索取激烈的快感。粗长的肉棒还没完全没入小穴,就抵上了肉嘟嘟的宫颈,那一圈弹性的软肉与阴道有着不同的触感,却同样热情地迎接侵入的性器。宫颈布满的神经元向希卡利被难耐肉欲冲击得快奔溃的大脑输送源源不断的痒意,其中还夹杂着诡异的疼痛,快感把他的呻吟和动作都变得支离破碎起来,小穴喷出一股股淫靡的金色半透明液体,将原本就泥泞黏乎乎的交合处淋得更淫乱糟糕了。
“呜啊啊……顶到了……好棒……好深,哈啊啊……快点到子宫里……嗯啊……”
希卡利再一次扭动起腰肢,我配合地让他如愿以偿,不断撞击微微张开一个小口的子宫,又强硬地将坚硬滚烫的龟头撞进了狭小的宫腔。希卡利瞬间高潮了,子宫里噗嗤噗嗤涌出大量的水液,浇到总算完全进入小穴的肉棒上,希卡利的整个躯体连同小穴一起颤抖抽搐,我却没有被他的潮吹喷到射精,反而越战越勇,扶着他的屁股就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大开大合地操弄高潮后敏感的肉道和子宫,顶得希卡利的子宫都要错位了。
“啊嗯,怎么还不……啊啊……快点,把精液……呜呜……”
我坏心思地用龟头打着圈剐蹭他的子宫,不理会希卡利对精液的渴求,但希卡利逐渐从高潮落下后也不甘示弱,努力夹紧阴道里的肉棒,子宫和肉壁分泌的水液咕叽咕叽从交合处流下。
“快射进来……哈啊……好饿……唔……”
希卡利捂着空虚的肚子,明明他才是吞食精液的恶魔,可现在他却主动放弃了控制权,翘起屁股任由我玩弄。我肆意挺动腰肢,被紧致的肉壁夹到大汗淋漓,这才肯射出精液。这泡精液比早上的稍微稀薄了些许,量还是多到能灌满希卡利的子宫,把他的小腹顶起一个弧度来。
“哈啊……哈啊……不会每天都得这样吧,我的肾……”
我揉着酸软的腰喘息,身上出了很多汗,头上乱糟糟的金发也被汗水打湿了大半。
反观希卡利,他吃完精液后冷静得不像话。
“辛苦你了,巴巴尔。”
相比起我的狼狈,他优雅得像个骑士哦对,他不就叫什么猎手骑士剑吗?我现在觉得这个名字挺适合他的了,身后的尾巴上下甩来甩去,沉默了几秒才想起回答我的问题,“一般是和普通人一样,一天吃三顿的,不过……现在不方便,只能委屈一下吃两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