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这军士竟是个固执的人,居然一抬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急道:&1dquo;小姐,外面&he11ip;&he11ip;雨很大,你别出去。大人下过严令&he11ip;&he11ip;”
颜破月被他抓得很紧,心里暗叫糟糕。而那军士抓住她细雪般柔软滑腻的胳膊,一时竟呆住了,手劲更大,颜破月都被抓痛了。
正僵持着,颜破月身后已响起那梦魇般的声音:
&1dquo;随雁,放开小姐。”
随雁正是那军士的名讳。他闻言仿佛忽然惊醒,立刻松开颜破月,躬身道:&1dquo;大人,小姐她&he11ip;&he11ip;”
颜朴淙面无表qíng的摆摆手,示意他径自离去。而后他淡淡看一眼颜破月,自己转身先上了马车。颜破月恨不得当众揭他这个衣冠禽shou,可转念一想,又怕连累这些军士。只得郁闷的长叹一口气,随他上了马车。
车帘落下时,她看到那随雁正站在庙宇角落里,怔怔望着这边。颜破月狠狠瞪他一眼,心里骂了句呆子。这才缩回马车,扭头不看颜朴淙。
可颜朴淙怎么
会轻易放过她?
&1dquo;我没有耐xing玩猫捉耗子的游戏。”他笑笑,修长的五指轻轻捏住她的脚踝,&1dquo;我要的只是这具身子。你若再逃,我就扭断你的手足,如此便日日躺在netg上,方便行事。”
他说这话时,漂亮的双眸有冷冷的杀意,令颜破月想起,这个人,也是在战场上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杀戮者,他真的会把她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她不敢逃了。
可这夜,颜朴淙还是下了她双臂的关节,令她疼了整整一个晚上。她咬牙切齿,却死活没有呻吟一声,倒令颜朴淙刮目相看。天亮时他为她装上关节,还意味深长的道:&1dquo;月儿颇有我的风骨。”
风骨个屁!颜破月靠在车厢壁上,心中暗下决定——离十六岁生辰还有3个月,她还有机会。
要是&he11ip;&he11ip;要是再被抓回来,大不了她服软求他。她不信他真的只要一个无手无腿的玩物。
可后来的几天,颜破月却尴尬了许多。
兴许是见卸臂的痛苦也不能令她屈服,颜朴淙忽然来了兴致,扔掉了她所有衣物,只留几件肚兜。于是她哪里还能逃?在马车上时,都只能老老实实缩在角落里,掩饰满怀net光。
每晚,他还是与她jiao缠而卧。日子久了,颜破月竟能感觉到一股绵软细微的气息,在两人身体间缓缓流动。那气流竟是很舒服的,她不禁想要更多。可对象是颜朴淙,她还是敬谢不敏吧。
只是有时半夜睡得迷糊,毫无意识的向那柔软的气流靠得更近,往他怀里不断的蹭。有一次半夜不知怎的惊扰到了他,竟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这是颜破月第一次感觉到他灼热梆硬的yù望,吓得手足无措。而他冷冷看她一眼,居然转身下了马车,过了一阵才回来。复又抱紧她道:&1dquo;不许再动。否则我等不到你十六岁生辰,伤了你的身子。”
如此一路平静无波,只是颜破月眉宇中,愁色越来越重。
这日晌午,车队行至一处田园。虽一路低调,沿途还是有官员来谒见颜朴淙。他自下了马车,将颜破月点了xué,留在车上。
颜破月只着肚兜,身披他的狐裘,像一只雪白的粽子,在马车上独自郁闷。不过她想着帝京乃繁华之地,比起这荒郊野外,总是好逃脱些吧?
颜朴淙总不能一辈子把她当禁脔锁在屋里不出来。
想到这个可能,她打
了个冷战。
正呆间,忽听帘外一道略显紧张的声音:&1dquo;小姐&he11ip;&he11ip;属下,摘了些荔枝,小姐吃不吃?”
正是那随雁的声音。
颜破月那日因他功亏一篑,但回头想想,也不能怪他,对他的气也消了。她淡道:&1dquo;多谢,不必。”
帘外便没了声响。颜破月以为他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忽听窸窸窣窣的声响,车帘下方被挑起一角。一把浑圆的荔枝,被一只麦色的大手推了进来。
听到随雁的脚步声远去,颜破月心里略有点感动。望着荔枝,也有些流口水。可惜她全身僵硬如铁,根本动不了。
过了一会儿,车帘挑起,颜朴淙弯腰进来。兴许是与官员jiao谈愉悦,他嘴角还有些许笑意。
他手上竟也抓了一把荔枝。
看到地上的荔枝,他的神色就有些玩味。
&1dquo;啪嗒。”他轻轻一脚,正好踩在荔枝上,瞬间汁水横流。
他这才走到她跟前,在她肩头轻轻一拍,解了xué道。然后亲手剥了粒荔枝,在她唇上轻轻一点。
颜破月坚决闭嘴不纳,他微微一笑,一把掀开披在她身上的狐裘,然后捏着那枚荔枝,沿着她的红唇逐渐向下。
果rou晶莹剔透,肚兜红艳如火,更衬得她通体雪白、娇软柔弱。颜朴淙两根长指捏着荔枝,沿玲珑饱满的浅沟一路往下,眼看就要net光乍泄。颜破月已大叫:&1dquo;我吃我吃!”
颜朴淙笑意更深,却拈起那粒荔枝,在鼻翼嗅了嗅,长眉一展,扔进自己嘴里。
三日后,马车终于抵达帝京。
因颜朴淙是从前线归来,还未入城门,已有宫里的宦官前来迎接。颜朴淙命车队先将颜破月送回府里,自己随宦官往宫里去了。
九重宫阙,巍峨肃穆。
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身着九蟒龙袍,头戴珠玉金冠,望着跪倒的颜朴淙,脸上是温润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