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笑嘻嘻说着。
“多谢老板娘,老板娘昨日一直就在现场吗?”
周淮安问着,他怕自己没讲明白于是补充到:“就是我朋友喝酒时,老板娘有没有见到我们的竹筐,被他人拿走?竹筐中有对我很重要,比之性命都重要,恳请老板娘伸出援手!”
金镶玉听到周淮安的话神情不由地一愣,然后仔细打量周淮安,心中想到比自己性命都重要吗?
“我想一想。”
金镶玉回忆着,说道:“好像没有,昨晚你朋友们喝醉后,那人就上楼进了客房,至于其他人我没看到,因为我也没管你朋友们了。”
周淮安听到此处,一颗心不禁沉入谷底,他说道:“多谢老板娘告知!”
见周淮安神情阴沉,金镶玉本想邀请对方和她点点蜡烛,也随即吞入口中。
……
坐在床上修炼血煞心经的孟璟听到房门外有敲门声,于是缓缓睁开双眼凝视着房门出声到。
“何人?”
“昨日没开眼得罪兄台,今日上前再次赔罪,还请兄台赏脸。”
邱莫言在外头轻声喊道。
“门没关。”
“多谢!”
邱莫言推门而入,她身后周淮安亦轻步跟进来。
孟璟目光望着周淮安,他见过周淮安的画像,自然在其进入房间瞬间也认出对方了,但双眼神情不为所动。
而周淮安正在打量孟璟,他在推测判断孟璟是否是朝廷中人。
第一先看脸,看在朝堂是不是眼熟。
第二看行为动作或者坐姿,有无官府中人的习惯。
但奈何孟璟全程在打坐修炼,周淮安压根观察不出。
周淮安轻声笑道:“在下也是为我兄弟们鲁莽行为专程想兄台赔罪的,兄台武功高强在这混乱龙门中,能慷慨大方的饶恕我兄弟们,在下感激不尽!”
说话中,周淮安与邱莫言已将简陋客房扫视一遍,两人几乎同时内心再次一沉,因为没看到装杨宇轩儿女的竹筐,也没见到人。
“无碍,只是那位兄弟动作太明显,难免会让我误以为你们是找茬!”
孟璟露出笑意说道:“当然你们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做,想必昨日不是一具尸体而是四具。”
脸上虽带着笑,但其笑容却让邱莫言感觉森然恐怖,手脚冰凉,直觉身子被寒气笼罩。
周淮安抱拳一拜说道:“主要是还是兄台高义,能高抬贵手!”
“还有事吗?”
孟璟问道。
“其实此次前来除了谢罪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之事需要请教兄台,还请兄台相告。”
周淮安恭敬地说道。
“说吧!”
“其实就是我们四人就是为了护送竹筐内的东西出关,但昨日莪兄弟喝酒赔罪后昏睡过去,而竹筐也不翼而飞,如果兄台能知晓一二,劳烦兄台能如实相告,我感激不尽!”
周淮安语气诚恳。
“不知,他们三人醉了我便上楼了,你们应该去问掌柜而不是我!”
孟璟平淡地双眼,瞧着他们语气极其真诚说道:“况且我要两个稚童做什么?”
闻言,周淮安与邱莫言神情一震,他们从未想过孟璟会知道竹筐内装的是小孩,他们可是用厚厚地棉布裹住,只留下几个微小洞口留给孩子们呼吸。
周淮安心中暗想,莫非是凭借呼吸声判断出来的,只是能凭借呼吸便能判断里头是两个稚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