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母亲能早点见到你,她一定能再多陪我几年。”
厉重宴垂下眼,自顾自的吃着白饭。
我这才想起厉重宴早逝的母亲。
她曾是名动华国的著名舞蹈家,却得了厌食症。
后面她病情严重到滴米不进,靠营养液维持了一年半,并发急性肺炎走的。
当时厉重宴才十五岁。
气氛一时沉重下来,我想不到怎么安慰厉重宴。
索性用瓷勺?了一撮松仁玉米,故意夹着嗓音:
“阿宴张嘴,小火车要进山洞咯~”
厉重宴错愕的看着我,皱眉想躲开。
我直接捏住他的下颌,半强迫他张了嘴。
我笑着把香甜的松仁玉米喂给他,
“嘿嘿,还想吃什么?我夹给你。”
厉重宴咽下食物,压低了嗓音:
“。。。。。。生蚝和腰花。”
我:?
希望我下次秒懂能在高斯数学上。
我脸颊发烫的按照厉重宴的要求夹了这两道菜。
还私心的多夹了些韭菜给他。
厉重宴紧盯着我,把那些菜就着米饭全吃了。
我不敢多看厉重宴,收回视线又回到主战场。
可即便我有着运动员的饭量,也不可能把这些都吃完。
半个小时后,我餍足的倚在靠背上。
好久没这么满足过了,这可比十包泡面爽多了。
厉重宴见我不再动筷子才喊来服务员撤桌。
剩菜全部被打包,整齐码在收拾干净的桌子上。
厉重宴打电话让李秘书过来。
李秘书进门时,身后还跟着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