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尔夫球场离开的沈以谦,并未踏上归家的路途,而是驾车驶向了拳击馆。他的内心的烦闷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原本他计划在沙袋上尽情地挥拳,或者找个人来一场激烈的较量,以释放内心压抑的情绪。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制造一些巧合。当他换好衣服出来时,竟发现时叙白正好也在。
时叙白在看到沈以谦的瞬间,心中不禁一紧,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打招呼:“哥,好巧哦,你一个人来的?”
“嗯,比一场。”
沈以谦此刻已然换好了拳击装备,正在专注地戴着拳击手套。他那原本被眼镜遮掩住的锐利眸色,此刻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仿佛两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时叙白听到他的话,看到他那充满压迫感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泛起几分怯意。毕竟,他深知他哥的拳击实力,那可是出了名的快准、狠。
而且,从沈以谦身上那健硕发达的腹肌,他就可以判断出,他哥肯定一直都在坚持练习拳击,而自己却已经有一年多没有打过了。
于是,时叙白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哥,听说馆里来了一个很厉害的陪练,要不你先跟他试一下。我好久都不打了,手生得很,等以后有时间我再陪你。”
他的心里暗暗盘算着,这两天自己已经非常老实了,压根不敢去找晚美人。
在那晚从酒吧离开后的第二天,他就接到了家的电话,警告他收收心,因为他年底就要订婚了。他最近烦透了,虽然知道逃脱不开家族联姻的命运,但他还是想要再拖几年,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因为他只想跟晚美人结婚。
“别废话。”
沈以谦的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烦。时叙白无奈,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擂台。
比赛一开始,沈以谦就如同一只凶猛的猎豹,迅速地发起了攻击。他的拳头快如闪电,每一拳都结结实实地打在时叙白的身上,仿佛把他当作了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沙袋。时叙白在沈以谦的猛烈攻击下,毫无还手的机会,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拳头。
很快,第一回合就结束了,时叙白已经被打得气喘吁吁,无奈之下,他只能申请暂停。他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询问着:“哥,你有心事啊?你可以跟我说说。”
沈以谦拧开水瓶,狠狠地灌了几口,然后冷冷地看着时叙白:“管好你自己。”
经过十五分钟的短暂休息后,两人再次开始了新的一轮较量。这一轮,时叙白有了一些还手的机会,然而,他那点力道对于沈以谦来说,简直不痛不痒。最终,时叙白还是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而沈以谦心中的烦躁也消解了大半。
与此同时,在那美丽的海滩上,夕阳的余晖渐渐染红了天边的云彩,将整个海滩都笼罩在一片温暖而绚丽的橙红色光芒之中。
慕迪和陆瑾一依旧在沙滩上尽情地玩耍着。慕迪的手指如同灵动的小精灵,熟练地摆弄着沙子,仿佛一位正在创作伟大艺术品的艺术家。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创作世界中。陆瑾一则在一旁兴奋地跑来跑去,不断地为慕迪递上各种工具,嘴里还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那些充满奇思妙想的创意。
海浪不断地拍打着海岸,发出阵阵悦耳的声响,仿佛在为这两个欢快玩耍的孩子演奏着一首动听的背景音乐。
苏禾和陆洛晚坐在不远处的沙滩椅上,静静地欣赏着这美丽的海景。
苏禾手中捧着一杯果汁,轻轻地抿了一口,感受着那酸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仿佛在品味着生活的美好滋味。
陆洛晚则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惬意。海风轻轻吹拂着她的发丝,仿佛在为她演奏一首轻柔的乐曲。
不远处,一些游客在海滩上漫步,他们的笑声和交谈声在空气中回荡。有的在拍照留念,想要将这美好的瞬间永远定格;有的在追逐着海浪,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活力。他们的身影,为这片美丽的海滩增添了一抹生动的色彩。
陆母看着慕迪和陆瑾一玩得如此开心,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她们,手中还拿着一条毛巾。“你们先休息一下吧,别太累了。”
她温柔地说道。
慕迪抬起头,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着对陆母说:“没事的,伯母,我们正玩得高兴呢。”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片沙滩的喜爱和对玩耍的热情。陆瑾一也跟着点头,小脸蛋红扑扑的,充满了朝气,仿佛一朵盛开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