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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轩的头缝了六针,还好伤口在长头的头顶,如果是额头的话,可就要留下一道疤痕了。虽然说是没什么事,可是黎轩却一直昏迷着,夏晗沫也没办法扔下他离开。
见黎轩睡着,夏晗沫只好给冷墨寒了条微信,“对不起,我今天有点儿事,可能要晚点儿回去了。你不用等我,早点儿休息。”
完之后,夏晗沫还有点儿忐忑。等着冷墨寒打电话来兴师问罪,可是一直等了快十分钟,冷墨寒也没打电话,夏晗沫不仅没放松。反而更加觉得不安。
但是看到黎轩苍白的脸色,她又只能按捺住自己心里的情绪,黎轩的一颗心都在她身上啊,她又怎么能够践踏。
冷墨寒的别墅里,此时餐桌上摆满了美食,海鲜,各个地域名菜,几乎是应有尽有。细细数数,差不多有三十道菜。
冷墨寒一个人坐在主位上,身旁放着一瓶红酒,已经见底了,他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随后把目光再次转向门口。
雨欣站在一边,也是望着门口,脸上全是焦急。
等到一瓶酒喝光,冷墨寒才抬起眸子对雨欣道,“再去酒窖拿一瓶红酒来。”
雨欣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先生,也许太太是有什么事给耽搁了,你看你做了一下午,做了这么大桌子菜,都凉了,你要不先吃点儿吧,别饿着肚子喝酒了。”
冷墨寒嗯了一声,可依旧没动筷子,也就是这个时候,夏晗沫的信息了过来,冷墨寒盯着手机看了许久,最后把手机扔到桌上,站了起来。
“先生……”
雨欣一看他脸色,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心里对夏晗沫也有点儿埋怨,先生一下午都很高兴的在做菜,一直做了四个多小时,好不容易都端上桌,可是太太竟然没有回来。
冷墨寒上楼之前对雨欣道,“全部倒掉吧。”
卧室里,冷墨寒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极为精美的信封,他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的信纸足足有五页之多,而且都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冷墨寒看了一遍,嘴角带着自嘲的笑,又把它们重封进信封里。最后彻底封死。他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箱子,输入密码,打开,把那封信扔了进去。
那个箱子正是夏晗沫无意打开的那个箱子,只是密码,可不是像冷墨寒说的那样,随意设的。
夏晗沫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客厅里的灯依旧亮着,只是没有人,整栋房子都寂静的让人不安。
她站在楼下许久,才迈步上楼。经过冷墨寒房间的时候,她脚步顿了一下,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没什么动静,看来是睡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她趴在床上就睡。不仅累,她觉得心也很乱,黎轩那么冷静的人。竟然会做出那么激烈的事情,是被她逼成那样的吗?
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担心黎轩的伤,也担心冷墨寒的怒火,最后干脆坐起来跟黎轩视频,一直聊到眼皮睁不开,夏晗沫直接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视频也没关掉。
当雨欣推开夏晗沫的门叫她起床时,恰好看到了对面的黎轩,他用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熟睡中的夏晗沫,眼睛已经有些红,看样子是这么看了一夜。
雨欣有些愤怒。拿着手机就想关掉,黎轩却开口了。
“你不要吵到她,把手机给冷墨寒,我有话跟他说。”
雨欣不知道黎轩跟自家先生说了什么。只是先生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罩着霜,他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以前,冷漠疏离。不会笑,也不会有多余的情绪。
这些日子夏晗沫带给冷墨寒的变化,似乎在一夜之间都消失了,他再次成为了那个杀伐果断,狠辣无情的冷家大少爷。
“雨欣,去把何叔叫到进来。”
冷墨寒从雨欣身边走过,径直进了书房,可雨欣却不自觉的搓了搓手臂,整栋房子的温度都在急下降,一种冰寒彻骨的感觉,直冲到心底。
雨欣有些担忧的朝夏晗沫的房间看了一眼,下楼去叫何叔了。
当她看到何叔行色匆匆的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赶紧拉住他,“何叔,先生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何叔看了她一眼,摇头叹了口气。推开她走了。
雨欣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直觉告诉她,真的要出事了,她站在走廊上犹豫了很久,还是推开了夏晗沫房间的门。
“太太,你赶紧起来吧,先生他……”
夏晗沫睡的迷迷糊糊,忽然被人推醒。还有些茫然,“雨欣,几点了?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雨欣拉住夏晗沫的胳膊强行把她拉起来,急切的喊道,“太太,你怎么还睡得着啊,要出事了?先生肯定生气了,你赶紧起来吧。”
夏晗沫眼中的困意消散了很多,她坐起来,无奈的看着雨欣,“我知道我昨晚回来晚了,冷墨寒很生气,我一会儿就去跟他解释,你别担心。”
雨欣急的脸都白了,拉着夏晗沫不松手,“太太,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呢,真的要出事了。”
雨欣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最后直接对夏晗沫道,“太太,你的手机在先生那儿。”
这句话一出,夏晗沫的脸色终于变了,她慌忙去枕头旁边搜寻,可是没找到,她的手机真的不见了。
雨欣低着头,小声道,“太太,对不起,是我,是我把手机拿给先生的,可是……那是因为……”
就在这时,夏晗沫房间的门被人粗暴的一脚踹开,何叔身边站着两名穿着黑色冲锋衣的女保镖,踹门的是其中一个。
“太太,您该起床了,跟我走吧。”
何叔面无表情的看着夏晗沫,对身后的两人挥了挥手,“把太太给我请出来。”
那两人过来直接把夏晗沫从床上拽了下来,夏晗沫的睡衣都差点儿被她们扯掉。
“你,你们干什么?何叔,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带人擅闯我的房间?”
夏晗沫一边挣扎,一边气愤的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