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琳脸上的笑淡了下去,“喂,你真不想知道?”
消防员将大门完全撬开,灼烧的气味越浓厚,谈凌声定了脚步,听她说。
秦琳从包包里抽了纸巾,捂了下口鼻,慢慢道:“前天,我把车开过来保养,见到一个人,你还记得当年打死毛毛,绑架契妈的那个人吗?他出狱了。”
。。。。…
洛曦一直等到晚上九点,谈凌声都还没回来,房间没开灯,她靠坐在飘窗,拇指摁着打火机,咔的一声火光溢出来,照着她的脸忽明忽暗。
她平静的望着窗外,直到大门缓缓向两边敞开,谈凌声的车开进来。她立即拿起电话,关机,走下飘窗,钻到床上假装睡觉。
三十几通电话,一个下午的时间,她几乎像疯了一样。
从来没这么讨厌过自己。
门虚掩着,脚步声由远及近,闻到斯巴达的叫声,推门动静,她钻在窝里,紧张得心都在跳,她在心里设想着,他脾气的样子。
眼神警告,冷脸掐住她的下巴,洛曦,一定要这样做才开心?说了是曾通朋友,为什么不信我?
她摇头,说不知道。
然后他无奈笑了,说了一句,算了我们不合适。
晃神间,被子轻轻掀开,温热的唇贴在她脸上。洛曦紧闭着眼,不敢看他。
“今晚好乖,这么早就洗澡了。”
低低的声音附在她耳边。
她心都在颤。
他没有怪她疯。
-
天才刚亮,洛曦就离开了谈凌声的家,她不会开车,叫了一辆Taxi,等在别墅外。
出租车不能进别墅区,停在路旁的告示牌边。
住这里的非富则贵,连保姆买菜都是开名车出门,司机一早接到单,也是有些讶然,他从后视镜看了眼年轻女孩手上那块价格不菲的表,问:“中环摆花街?”
洛曦绑好安全带,点了下头。
洛太有两家画廊,出事前关闭了一间,另外还有一间位于中环地段,员工的工资未结算,学员也要退费。母亲的助手早就催促,让她有时间尽快过去处理。
这一家画廊,大隐隐于市。
洛曦每次过来,都能听到鹦鹉时而清脆的叫声,阳光透过窗外绿植投出美丽的斑驳。
谈凌声现她不见,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
她坐在那张木质长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对方起身,眉眼带笑,“多谢你啊,以后有时间你可以上来免费喝咖啡。”
转店的女人打算将这里改造成24小时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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