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怎么能是卖儿子,我们就是觉得阿煦跟了景正悬,太委屈,就正悬那脾气,也就阿煦能受得了,我们是在补偿阿煦。”
席青急忙解释,又把礼单推回去。
“那,”
淮陌沉吟道,“我问问阿煦的意见吧,他同意的话我就没意见。”
席青高兴地和景贺恒使了个眼色,笑着道:“好好好,那咱们在商量商量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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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淮煦房间内,成功渡过难关的两人依偎在一起。
淮煦侧身枕在景正悬胳膊上,双腿和景正悬缠在一起,上锁了似地。
景正悬另一只手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发,深情注视着眼前那双黑亮的眼珠。
他惬意地呼出一口气,轻声道:“阿煦,你后悔吗?”
淮煦搂着景正悬的腰,指尖不偏不倚地扣着对方后背上那条深深的背沟,不解地问:“后悔什么?”
景正悬双臂收紧,用力将人往自己怀里揉,脸埋在淮煦颈窝里使劲嗅闻,待水蜜桃味进入肺腑后,他屏住呼吸,仿佛要用淮煦身上的水蜜桃味将自己的肺腌入味。
实在憋不住后,他才缓缓呼气,而后闷闷地答道:“后悔和我在一起。”
闻言,淮煦用自己的指甲尖使劲扎着景正悬的背沟,故意道:“后悔,后悔死了。”
景正悬猛地一个翻身把淮煦压在床上,冷棕色的眼睛里盛满欲念,呼出的气都变得灼热,“那就生米煮成熟饭,让你没机会后悔。”
“起开!你爸妈就在楼下!”
淮煦推着他,却羞得满脸通红,眼尾的红更是烧灼着景正悬的意志。
他低下头,轻轻啄吻淮煦的额头,“阿煦。”
“干什么?”
柔软的嘴唇落在额头上,淮煦变得特别敏感,推拒的动作变成了揉捏。
景正悬的胸肌为什么手感这么好?
一摸就停不下来。
吻依次落在眼皮和鼻尖上,又轻轻舔了一下嘴角,景正悬和淮煦额头抵着额头,眼睛里全是淮煦太阳花一般的羽睫。
周围一下子变得特别安静,淮煦听见自己的喉咙吞咽了一下,而后是景正悬喉结滚动的声音。
一个清浅却珍重的吻落在双唇上,而后滑向耳垂。
又痒又热。
“想要你。”
耳畔,是景正悬低沉喑哑的呢喃。
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