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次之后淮煦查了些资料,知道只要处理妥当,那样也是可以的,甚至会比手还要舒服。
内心里,他一直在等景正悬再次提出来,但两人都是第一次,他不会,景正悬就会了吗?
于是他继续推脱:“我不会啊。”
景正悬揉捏着淮煦的,边吻边说:“我会,我教你。”
淮煦被他弄得意乱神迷,却还是勉励保持着理智,“你怎么会的?做过?”
“当然没有,”
景正悬抚摸着淮煦光滑的脊背,欲念重重道,“你忘了,我说过你什么样我都能和你互补,你不会,所以我会。”
轻微的颤栗从尾骨一路冲向头顶,淮煦心里郁热难耐,忽然揪着景正悬的头发,大口喘息着,“那你教我。”
反正早晚都要来,不如提前学习学习。
景正悬仿佛突然满油的超跑,“噌!”
地一下就开始虚假的教学。
游轮在海面航行,淮煦被景正悬的教学折腾得筋疲力尽。
接连不断的教学活动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景正悬就像个永不疲倦的马达,不停地对淮煦倾囊相授。
淮煦的身上都是斑驳的淡红色印记,景正悬的身上也尽是指印和咬痕。
第四天,淮煦全身酸痛得醒来,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抬眼,对面的景正悬却容光焕发,一脸餍足,唇角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这个人什么时候体力这么好了?
三天三夜啊!
牲口都没这体力吧!?
淮煦忽然明白过来,气鼓鼓地绷起脸,费力地推开对方,嗓音暗哑地质问:“体弱多病?需要照顾?景正悬,你怎么不接着装了?”
被识破的景正悬长臂一勾将人搂进怀里,对着他耳朵吐气:“我错了,阿煦,可你也不能舒服了之后就开始算旧账吧?”
“我现在看起来像舒服的样子?”
淮煦眼皮一翻。
景正悬轻柔地按着他的后腰,语调暧昧至极:“好几次你都舒服得晕了过去。”
淮煦:“……”
记忆瞬间涌入脑海,淮煦蓦地红了脸,一头埋进景正悬的胸膛里。
游轮如一叶扁舟在大海上飘着。
晴空万里无云,海面碧波万顷,广袤的世界里,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他们拥有彼此,如同拥有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