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问你爸。"
江溪越抬手摸向脖子,刚才因疼痛紧皱的眉毛慢慢舒展。
高以柔被她这态度气疯了,抬起脚就想踹过去,却被纪轩的双臂控制住。
"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需要多少钱才能离开高叔叔?我们可以给,你不就是缺钱吗?"
他一边安抚高以柔一边给出解决方案。
"
五万,或者十万?这笔钱都够你念完大学了。"
没有人知道江溪越的平静下藏着多少波涛汹涌。
"
羞辱够了,我该走了。那照片你们到全网对我影响也不大,当官的不是我,被调查的也不是我,最后丢工作的更不是我。"
"
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们以后别来找我,我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说罢,她转身准备去开门。
纪轩也烦了,这女人怎么油盐不进的。
他径直走过去的这几秒,想了几种掌锢对方的方式,最后还是选择掐上她的脖子把其按在墙上。
这个人力气是真大,江溪越硬抗不过,一张脸憋得通红,她握紧手心,藏在衣兜里的蝴蝶刀即将出鞘。
"
打扰一下,您的血腥玛丽到了。"
开门进来的服务生脸上挂着非常友好的笑。
三人皆是一愣,纪轩的手不自觉放松,江溪越回神趁机咬上他的手腕,膝盖往其胯下一顶,甩开腿就往门外跑。
纪轩往旁躲闪,但两腿间还是被蹭了下,他弯着身子,脸上带着不太正常的红。
“我们没点酒。”
那服务生不动声色地挡在门前,弯腰致歉。
“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打扰二位。”
不等他们反应,服务员迅退出包厢关上房门,把手里的东西匆忙交给随机路过的另一名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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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毛毛躁躁的,刚才有个客人撞得我洒了一身水。"
"
那个人往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