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抓住瓦剌守兵的发髻,用力一扯,顿时散落一地。守兵痛得大叫,但骑兵毫不留情,继续拉扯,直到守兵的头皮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黑发皮肤黄黑,鼻梁高挺,双眼细长,你们是瓦剌人?”
朱祁钰审视着两名俘虏,“搜查他们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情报。”
骑兵们迅速行动,从瓦剌守兵身上搜出了几封信件和一张地图。
朱祁钰接过地图,展开一看,上面标记着瓦剌军队的布防和行军路线。
“你们两个,是瓦剌的斥候?”
两个瓦剌士兵不知他是谁,但看气势猜到是个大人物,再看四周的骑兵纷纷对他恭敬有加,便知自己落入了敌军的高级将领手中。
“殿下在问你们的话!张嘴说话!”
骑兵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一名瓦剌士兵的腹部,士兵痛苦地弯下腰,几乎要呕吐。另一名骑兵则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拉直,逼迫他直视朱祁钰。
朱祁钰的目光冷冽,他不带一丝怜悯地盯着俘虏,等待着回答。
士兵喘息着,终于开口,声音颤抖:“我们不是斥候,只是普通的士兵。我们只是被派来侦查地形,为大军行进做准备。”
“做什么?做什么准备?”
两人咬牙不肯回答。
朱祁钰见状,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开口,便示意身边的骑兵。骑兵们立刻将两名瓦剌士兵分开,分别带到不同的地方进行审讯。
要想从这些士兵口中得到有用的情报,就必须采取更为严厉的手段。他命令手下不要手下留情,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撬开他们的嘴。
士兵被绑在木桩上,眼睁睁看着骑兵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抓着他的手指,刀尖对准大拇指,“数三下,不说你的手指就会被割掉。
骑兵的声音冷酷无情,他开始倒数:“一。。。”
士兵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他的嘴唇颤抖着,却依旧没有说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骑兵没有犹豫,继续数着:“二。。。”
紧张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士兵的呼吸变得急促,就在骑兵即将数到“三”
的那一刻,士兵终于崩溃了,他大喊道:“我说!我说!请不要伤害我!”
骑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侧身让路,双手呈上匕首,朱祁钰接过,抵住士兵的喉咙,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士兵浑身一颤。
朱祁钰面无表情,“你们的计划是什么?你们的主将是谁?”
士兵的喉咙上下滚动,他终于开口,声音微弱而颤抖:“我们的主将是额尔克,计划是把大明的俘虏送回去,说是你们愿意交换战俘,你们还愿意给我们一大笔赎金。”
朱祁钰挑眉,“没了?”
士兵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恐惧所取代,他咽了口唾沫,声音中带着颤抖:“还有一件事,额尔克还计划在交换战俘的仪式上,趁机刺杀大明的使节,以此来削弱大明的士气。”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主将的主意不错,就是太过天真了。”
刀刃拍了拍瓦剌士兵的脸颊。
“他以为大明的使节会毫无防备地出现在交换战俘的仪式上吗?你们这两个小可怜虫还有什么遗言。本王可以成全你们。”
士兵绝望大喊:“你你你你!你不是说放过我们的吗?你怎么敢言而无信?”
他无法理解为何朱祁钰会突然改变主意,不是是大明人最信守承诺的吗?士他本以为说出额尔克的计划后,至少能保住性命。
朱祁钰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你们伤害了大明的子民,还想逃之夭夭?真是痴心妄想!你们瓦剌的罪行,本王必将一一清算!”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下用力,士兵的脖子被掐得更紧,士兵的脸色由红转紫,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他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朱祁钰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锁住了他的生命。士兵的双眼开始翻白,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四肢无力地垂下。
就在这时,朱祁钰突然松手,士兵跌落在地,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地喘着气,希望涌现心头。
下一秒,他就听到了不远处同伴凄惨的惨叫声,如地狱的哀嚎一般,撕裂了夜的宁静。士兵的心脏猛地一紧,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不顾一切地朝声音来源的方向奔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远离朱祁钰的魔掌。
“箭给我。”
朱祁钰伸手接过长弓和箭矢,瞄准了跌跌撞撞的士兵。
士兵的恐惧达到了极点,身后的人就是个疯子!跑!跑地再快一些!
他不敢回头,生怕看到朱祁祁钰那冷酷无情的眼神和紧随其后的箭矢。他只顾着向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心脏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重生的希望让他忽略了身体的疼痛。
朱祁钰的手指缓缓松开,箭矢如流星般划破夜空,直奔那士兵而去,一声微不足道的穿骨声响起,士兵的奔跑戛然而止。
箭矢准确无误地射中了目标,剧痛从背后袭来,士兵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鲜血从士兵的口中溢出,染红了他身下的泥土。
他转过身,对身边的骑兵下达命令:“把这两个瓦剌人的头颅割下,上马走!”
一行人骑马直冲向那片被月光笼罩的荒野,马蹄声如雷鸣般响彻夜空。
守在帐篷外围的瓦剌守卫还未来得及敲钟警告,两个包裹从暗处丢到跟前,滚到他们的脚边。
“这是东西?怎么那么多。。。。。这是血吗?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那么臭啊?”
守卫大着胆子走上前,一股腥臭冲鼻而来,他几乎要呕吐。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不已——两个血淋淋的人头,正是他们日夜守卫的瓦剌士兵。
守卫的脸上露出惊恐之色,他立刻转身,想要大声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拼命地想要吸气,但空气似乎被抽空了,窒息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守卫的双手本能地抓向自己的喉咙,试图缓解那令人窒息的痛苦,但一切都是徒劳。他的眼前开始模糊,意识逐渐远去,最后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