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御史听完萧凛的话,跪地大喊冤枉。
“陛下,微臣绝无此意,是六皇子肆意揣测,冤枉微臣对陛下的一片忠心。”
“这就冤枉了?你们这些言官单凭一张利嘴,颠倒是非黑白,也冤枉了不少为国为民的好官吧?陛下,是否冤枉,要看其用心是否利国,看其行动是否利民!像这位御史,仅凭一张嘴,就敢毫无证据污蔑六皇子,借此离间陛下与六皇子之间的父子之情,可见其用心险恶,恳请陛下好好严查这位刘御史,想必是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
姜饶站出来,言辞犀利,直接将言官此举定性为挑拨君王父子感情。
然后又有稀稀落落几个武官也跟着一起请求严查这位御史。
而文官们则低头闭目不言,仿若未闻。
盛王在上方看得清楚,白了萧凛一眼,回来已经大半年,结果,支持者就那么几个,不嫌丢人的。
罢了,谁让他是他儿子呢!
“将刘御史革职严查,从中书院派出一部分博士,到墨河一带教化当地子民。至于那些个商人,自己想办法,若想不到办法,那便是你自己能力不足。”
盛王说罢,便宣布退朝。
“谢父王!”
萧凛拜谢。
“陛下,陛下开恩啊!”
“陛下,是微臣错了,陛下。。。。。。”
“左相,你帮我求求情吧!左相?”
被拖下去的御史一路哀嚎。
萧凛听到他的呼喊后,眼神闪烁了一下。顿住脚步,来到左相面前,故作疑惑“左相大人,你不为刘御史求求情?”
左相刘封年面无表情,严肃地回道“作为一个言官,进谏纳言,死而后已是他的职责,何须求情!”
“御史的职责他是尽到了,不知左相的职责是否已经忘了?”
“六殿下放心,老臣尽忠职守,时刻为国主分忧,不敢遗忘。”
“那就好!”
姜饶看着左相远去的背影问“殿下,你这样打草惊蛇,真的能揪出幕后之人?”
“若不这样做,他能蛰伏在朝堂之上一辈子不出头,唯有动一动,才好抓住这条毒蛇,揪出其中的势力。”
姜饶脸色凝重,刚才那一幕,让他知道朝堂之上,水深混浊,各派林立,一不小心便会人头落地,他现在是骠骑大将军了,言行举止必定要小心谨慎,莫要被人抓住把柄才行。
“那,商户之事该如何解决?”
“明日我让钟泰再召集京中一些名气虽然不大,但有些特色的商户到聚贤楼来,我再试试,我想,他们应当是受人胁迫,我们先排除这些人,选一些名气没那么大的商户,先去一批再说。”
。。。。。。。。。。。。。。。。。。。。。。。。。。。。。。。。。。。。。。。。。。。。。。。。。。
第二日,聚贤楼中再次聚集了一屋子的商户,不过,让萧凛意外的是,他居然在其中看到了嘉卉。
“嘉卉,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六殿下,不是你请我们来的吗?”
“你?你也是商户?卖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