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棹眼皮子跳了跳,他知道祁危既然说出这话了,要么是哄他,要么就是真的让国主知道了……
“……”
齐棹看回他,实在没忍住:“你是不是玩得有点太大了?”
祁危又抬了下眉梢,他听到齐棹这话,慢悠悠笑起来:“命只有一条,对象也只有一个,在我这儿,对象更重要。”
齐棹一怔。
他微微睁大眼看着祁危,祁危也看着他,眉眼里虽有几分挑逗笑意,但也能让齐棹感觉到他是真心的。
“……”
疯的确还是那股疯味,但也真的……和他预想的祁危不一样。
齐棹再一次避开他的目光,无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项链,没了声音。
祁危又掏出了另一个东西给他:“这个。”
那是一个按钮,看着也没有什么别的特殊的了。
齐棹不明所以地伸手,由着祁危将其放在了自己手心里,又听祁危说:“你见了齐牧后,要是齐牧惹你不高兴了,你就按一下。”
齐棹:“……?”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问:“二哥,你不和我一起吗?”
祁危四平八稳地:“我挺想的,但你想我和你一起吗?”
齐棹松了松手里的项链,轻呼出口气,摇摇头:“我想自己去。”
这是他和齐牧、齐家的“孽”
,也是他那段痛苦的过往,他并不想让他人踏足太多。哪怕他猜得到,祁危恐怕知道得比他本人还要详细。
祁危颔首:“好。”
他摆出一副尊重的架势:“那我在车里等你。”
齐棹低下头,将项链戴好:“嗯。”
他还是说:“谢谢。”
依旧不是客套,而是真心实意地。
祁危一抬眉,慢悠悠地提醒:“阿棹,第二个要求了。”
齐棹点点头:“嗯,等你提。”
07
这一次,齐棹到齐牧跟前,就没有那么繁琐的等待了。
他下车后,提前得到了命令的保安就开了门,管家也忙来将他迎了进去。还是那个书房,但这一次,齐牧没有边练书法边招待他,齐棹进来时,他就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盯着他。
管家把门合上后,齐棹没有找椅子坐下,而是站着看齐牧。
已经很陌生了的父子俩对视片刻,齐牧意味不明:“你跟祁二少聊什么了?”